赵衰却是蹙眉:“父君卧病,太子怎么不在旁侍疾?”
怀嬴道:“一直在的,只是孩子还小,方才我见他瞌睡难耐,才命他回去休息了。”
于是赵衰不再说什么。
二人一同出来,赵衰又去询问御医,得到的回答也是积劳成疾,脏腑有损,只是其中几人又道:“君上脉象激张,鼻翼见红,可见是阴虚火旺,肝脾受损。”
狐偃道:“这什么意思?”
御医道:“这是动了大怒的症状,君上是劳累之余怒气太盛,才会如此。”
二人谢过了御医。等走出来,赵衰突然道:“他为什么会在怀嬴宫中动了大怒?”
狐偃蹙眉道:“你想说什么?”
赵衰道:“我只是觉得太巧合了些。今天怀嬴请他过去做什么?他们的事,你我也知道,十年里能聚个几回?”
狐偃停下脚步:“赵衰,你疑神疑鬼过头了吧!他们是夫妻!夫人现在还在照顾他!”
赵衰道:“两国联姻,夫妻又如何?就是她在照顾,才要更加小心。”
“你想做什么?”狐偃警惕道,“不就是不考虑夫人的颜面,也得想想,真的撕破脸了,秦国会怎么样?他们现在的态度已经很……”
赵衰截口道:“又不是要明着闹起来。我要做的是找一个对君主绝对忠诚的人,守在旁边,注意着就好。”
狐偃道:“你我二人留在宫里,只怕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