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嬴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却有一个婢女回转了来求见。
她望着怀嬴,吞吞吐吐道:“奴婢走到一半,突然想起,那天夜里,快天亮的时候,奴婢似乎在院中见过国君……”
怀嬴忙追问道:“见过就见过,怎么说‘似乎’?他在做什么?”
那婢女道:“奴婢也不确定,看背影是的……他,他身上只穿一件单衣,打了井水往自己身上冲,全身都湿淋淋的。奴婢吓坏了,所以不敢近前。”
那秦国的婢女担忧地看看怀嬴。
怀嬴的一颗心则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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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觉得今日的狐偃很是奇怪,他素来是大大咧咧,想什么就说什么,今天早朝后特地留下,说话却又是吞吞吐吐:“我吧……虽然名义上,是你的舅舅,却从来没拿长辈的身份来说教你……对吧?”
重耳的目光落到他因为紧张而握起的拳头上,莫名其妙:“没错,怎么了?”
狐偃正色道:“你做国君,一向是重然诺的,对原县是,对楚国也是……那做男人,就更应该这样了……”
重耳越发地奇怪:“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