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很怕我似的。”元昭阳三两步走到了林棉棉身边,眯眼笑道。
“反正我是不会进船舱的。”林棉棉咬了咬唇,“好好开你的飞船。”
“哦?船舱又怎么得罪你了呢?”元昭阳扬了一下声音,似乎有些无知地问道。
配上林棉棉有些委屈的眼神,不用林棉棉说,元昭阳也觉得自己显得有些无赖。只是,棉棉果然是十分敏感啊,自己只是看了看,她就已经想到那么深远了,真是有趣的默契,让人忍不住逗上一逗。
林棉棉也不傻,瞪了元昭阳一眼,不说话了。
元昭阳好不容易寻摸出了点儿逗人的乐趣,明明该放过人了,偏生忍不住地又多说了一句:“船周围有阵法,又在高空,若是你喜欢甲板,也不是不可以的。”
林棉棉被元昭阳状似认真的话给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拒绝:“不不不!”
元昭阳憋得辛苦,忍不住地笑了。
一笑,那认真劲儿就过去了,林棉棉觉出被耍,再想到之前自己差点松口说那还是进船舱吧的话,更是气恼,偏生眼前是心尖儿上的人,打不得骂不得。
“把那玉简还我!”林棉棉气呼呼地伸出手,却是迁怒了那本开篇便是
以天为盖以地为庐,恨不能结于云深之处的玉简。
“别傻了,我早就看完了,你拿了实物又有何用呢?”元昭阳笑,“左右你琢磨了也用不上。”
可不就是用不上么,元昭阳来,林棉棉还能抗到接近最后,得了趣处。可林棉棉来,却是受不得元昭阳的那些声响模样,半路就散了香。便是新琢磨出来的灵气一途,林棉棉练气期的修为,也是没办法往元昭阳金丹期的身子里送灵气的,更别提能做到那般。
事实虽是如此,林棉棉心中也明白,可被元昭阳点出来,就又是另一种的不开心了。
逗着逗着,真恼了,元昭阳自是又走上了哄人之路。
这么来了两回,元昭阳倒是有些能体会到当初在外谷最外围时,为什么就算自己不爱搭理林棉棉,对方还要孜孜不倦地想方设法地逗自己,直到自己生气了,又去煮难吃的猫饭来哄自己了。
真的,蛮有趣的。
元昭阳,自是不会拿难吃的猫饭来哄林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