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仓鼠那么小小只,林棉棉取了小刀,把盘子里的寒岩蜜芹细细地切成了一指粗,半指长。
看着桌上的三盘吃食,林棉棉想了想,又取了个小碗,把咸奶花生剥开,装了半碗的花生仁儿。
日上三竿,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
就在林棉棉翻着储物袋,考虑着是沏一壶清茶呢,还是烧些甜枣水时,静静起床了。
也不知阿白是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在两日前要出宗门前,总算是让元昭阳松了口,肯放静静出来了。
一连关了十几日的静静,已经很久都不理没用的棉棉和没用的阿白了。
待阿白终于得了话,蹦蹦跳跳地赶过来给静静解开了小床上的阵法,下一刻满床的豆子就飞出来,砸了阿白和林棉棉一身。
赶着出宗的小兔子,拍拍短尾巴,走了。可怜了林棉棉,又是拆洗小床上的被褥,又是擦床,又是各种弄好吃的,也没让那胖龙猫消了这口气。
不过许是元昭阳之前的惩罚太过严厉,胖龙猫虽然一直气气的不理人,但是也只局限于不理人罢了。除了一开始那一堆兜头兜脸砸过来的豆子,后面也没再像以前那样明理暗
里使什么坏。
嗯……反正林棉棉暂时还没发现……
也不知道是没使坏,还是使坏了没被发现……
胖龙猫早上起来就是一张低气压脸,不过整只毛乎乎的,就是气压多低也不大容易看出来。慢吞吞地走到桌边……
嗯……
半碗剥好的咸奶花生挤挤挨挨。
一盘热腾腾的小巧点心摆成了可爱的花形。
一堆切小了的寒岩蜜芹搭成了小塔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