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跳动的心脏快要弹出嗓子口,急需有人轻轻地一口气,把它吹回去。
那是即便不笑,也很好看的一张嘴,林棉棉几乎可以想象到它的柔软与香甜,那种只要尝一下立刻去死也没有关系的向往。
林棉棉微微地仰起头,手中却贪心地没有停下寻找的动作。
想要做什么,想要多少,一切都太知道,太清楚,也太想了……
却是,梦中都终究等不到的吻,梦中都终究寻不着的布条。
黑暗的小屋中,林棉棉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得不到一点儿氧气。
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汗湿的衣裳,贴在了尚未褪去温度的身上,双手紧紧地与被子纠缠攥紧在一起,已有些发僵了。
这大概,就是自己在梦里,久久找不到解开那布带子的原因吧……
林棉棉苦笑了一下,缓缓地松开被褥,活动了一下已经僵到发疼的手指。
自己……居然会这么想……
居然这么……想要……
这几日白间,想将那次情动当做一次意外掩饰遗忘掉的佯装无事,在这个深夜里,功亏一篑。
梦,映射着人最深层的心思。最害怕的……最惦记的……或者,最想要的。
真的,很想……
夜色,掩藏的仿佛不只是人的身形,还有一个人的理智。
黑暗中,坐在床上的林棉棉垂下眼眸,一掌抚在被褥上,轻轻地按了两下。
不可否认的,梦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在醒来后,依然很想。
某个开关,某扇门,一旦被开启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几日之后,林棉棉依旧毫无问题的身体,让昏迷的后续休养终于可以结束,在她没有在从早到晚成日的吃喝中发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