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蛇一般的东西慢慢撬开了他的牙齿,忽然钻了进来,他不由地打了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不适应的声音。
那蛇又变成更长更大的形状,始终徘徊在他的滚烫之处,潜意识让他紧紧地绷住了身体,但最终还是被蛇钻到了空隙,一点点地将他缠紧,侵占他的身体。
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全身,热胀的部位拼命弹跳叫嚣着解放,龙潜伸出手试图抓住可以依靠的东西,紧紧地环住伟岸的靠山才不至于在海里翻船,从云头上跌落,直到强烈的冲击猛地爆发……
龙潜猛地喘了口气从床上一座而起,随后后颈的疼痛刺激得他差点蜷缩成一团,保镖大概是听到了他的痛呼,敲了下门遍推门进来,龙潜揉着脖子问:“广场那边的事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是属下们把小少爷带过来的。”保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但龙潜正低着头揉着脖子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的失态,“广场上的爆炸案是海湾贩毒团伙干的,听说是对墨西哥总统打击犯罪的反扑,我们正好路过受了牵连,小少爷被撞昏似乎也是因为人们逃跑时的误伤。”
和唐家无关就好。龙潜点点头,从床上下来,刚穿上鞋子,他忽然扭头看向保镖,问道:“除了你们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问题太过跳跃,保镖愣了一下:“什么?”
“就是……”龙潜犹疑了下,但想了想,可能也觉得自己的疑惑很滑稽,“算了,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我冲个澡。”
保镖离开后龙潜就去了浴室,温热的水冲刷过身体时他少见得有些懊恼起来,被撞得昏睡不醒做春、梦不说,竟还觉得那么真实……
颈部的不适让他混沌的时间持续了很久,走路都在发飘,于是不管是懊恼还是疑惑不得不全都抛诸脑后了。
晚上九点,龙潜就从墨西哥城回到了里约,回到他在里约的小别墅里,服侍他的两个佣人不在,他也没有在意,径直上楼去了自己的卧室,虽然下午被击晕了后睡了不少时间,但睡眠质量并不好,加上奔波了一天,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打开卧室门,龙潜一边解领口的扣子一边用胳膊肘摁开了灯的开关,然后头也不抬转身进入浴室洗了把脸,仰起头把毛巾盖在脸上敷了会儿,龙潜舒爽地呼了口气。
与此同时,一只手忽然攀上了他的脖子,龙潜被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条件反射拔出腰间的手枪,只可惜还没举起来就被对方握住手腕,用力往头顶一推,龙潜便以腰顶着洗脸台,手背被按在镜子上的姿态面对着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
“爸、爸爸?”龙潜显然被吓得不轻,连声音都有点发颤,他怎么会想到房间里会有其他人,他甚至根本没有觉察到。
“阿潜,你的警戒心太低了,万一今天进来的不是我呢?”唐啸抬手拿掉他手里的枪,替他插回腰间,他的手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很自然地在龙潜的腰上握了一把,语气中带着不满,“又瘦了,最近很忙?”
“是,很忙。”龙潜揉着被扭了一下的手腕,点点头,又问,“爸爸你怎么来巴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