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国人对于天灾人祸不断的海外了解多数通过网络和新闻。时悦作为一位热腾腾的海归,年轻又可爱,极其好聊,而话题也渐渐从国外见闻、专业前瞻、社会问题转到她的个人问题。
“有交往对象了吗?”江蕴率先八卦,“性取向是男是女啊?”
众人嘘她:“哪有你这样的,问人家小孩隐私。”
江蕴理直气壮:“二十三了,还小孩?说不定恋爱经验比你丰富。”
“……你是看时冶不在没人收拾你是么?”
“看着长大的孩子你也拉得下老脸调戏。”
时悦跟着笑,江蕴完全将她们屏蔽,一个劲追着问时悦:“来,跟姐姐说,别害羞,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时悦还真搭理她:“我么,喜欢成熟的姐姐。”
卫生间内,本在交错打泡沫的手动作缓了一缓,很快恢复了应有的节奏,许幼鸢反问:
“她都跟你说了?”
时冶降低了声音,整个人凑到许幼鸢面前,难以置信:
“你们真的……”
许幼鸢没说话,抽了一张吸水纸,贴在手背上,很快手上的水被吸干,纸也随之消失不见。
时冶见她不紧不慢的样子着急:
“你和一个小孩置什么气,她比你小那么多,差一辈了。”
许幼鸢不爽,她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就是因为小了那么多才生气好么!别跟我说差了辈分,我比她老十一岁,所以我心里明白的很。她现在让你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小屁孩子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我会不知道?都是那个年龄过来的谁不知道谁?时冶你也别装蒜,这次你说没用。”
“我装什么蒜,我这不是劝你吗?”时冶往卫生间门口看,生怕这时候有人来,“小悦有时候是有点皮,毕竟年龄在这摆着呢。你也说了,都是年轻过的人,你二十出头那会儿也有失控的时候吧?我替她向你道歉,行不?别气了,生气伤身。”
许幼鸢叹了一声:“算了,没多大点的事,我这年纪了还是离异人士,计较这些显得矫情。就是最近一连串倒霉事儿又赶上姨妈老不来,这心里的邪火控制不住。”
时冶笑道:“你以前也差不多这德性,狗脾气没好的时候,别赖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