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她才回宿舍躺着,“老娘累了一天,说什么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魏馨问:“你干什么去了呀?”
“我为人民服务去了。”方星河有气无力,“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可算是可以喘口气了。”
她就是拉赞助的,不是跑现场的,所以她任务完成后,她可以放心躺一躺。
魏馨现在的态度很温和,当然更多的是跟方星河,李丹晨在家里待了一阵,宿舍有一周没回来住,不过住家里总归不方便,最近两天总算回宿舍住了,只是话少,跟宿舍里其他人都不说话,以前还跟魏馨聊天,在发现魏馨跟方星河说话后,她跟魏馨的话也就少了,要么不在宿舍,要是在宿舍了,她就钻进自己床铺的帘子后玩手机,一句话都不说。
魏馨看到犯行贿的样子,抿嘴笑了笑:“你高中的时候都不喜欢这种事,怎么到了大学这么积极啊?”
方星河晃着腿自在道:“开始呢,我是为了防止宇文桀对我迫害,后来发现里面的人还是挺好玩的。而且天天有不同的事做,能看到不同的人,在我眼里,那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小社会。”
“学生会都是学生,怎么就成了小社会了?”魏馨不理解。
“你没进去过,所以不知道里面的人都是些什么样的性格,我告诉你,特有意思。”方星河兴致勃勃道:“你会发现巴掌大的学生会,浓缩的都是精华。哎呀,你没在里面,跟你说不清楚。反正,特别有意思。”
魏馨歪头想了想:“不明白,不过你觉得高兴就好。”
方星河哼着小曲晃着腿,感慨美好的一天的时候,鲍舒在学生会可是气坏了,她在学生会会长面前情绪激动的控诉方星河,最终的结果是她非常后悔答应学生会会长接受方星河这个超级大麻烦。
学生会会长陈飞扬是文学系大三学生,很有领导才能,很受领导老师喜欢的学生,也具备学生会会长的基本素质,在学生会很受其他同学的拥护。
他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安静的听鲍舒气愤的指控方星河,说到激动处,鲍舒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在学生会一直以女强人自居的鲍舒,现在却被一个新人气哭,可见方星河的过份程度。
鲍舒一通话说完,觉得自己还需要拉拢同盟,她看向眼镜干事,“他是跟我一起去的,他从头到尾都在现场,你们要是觉得我鲍舒说话夸张,诬赖新人,你们可以问他,看看我哪句话撒谎了!”
眼镜干事从进学生会,就一直跟在鲍舒身边做事,他胆小懦弱,大事小事都听鲍舒指挥,鲍舒原本也确实有能力,担得起他领导的身份,所以鲍舒根本不担心眼镜干事会说否认他的话。
眼镜干事抬头看看众人,紧张的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你们也看到了?!”鲍舒气的要死:“一个黄毛小丫头,竟然还威胁我,说我要是把她退了,就会闹得我鸡犬不宁,说什么反正她也习惯了,顶多带家长什么的,一点都不在乎,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玩威胁这一套!气死我了,我在学生会当了三年,从来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真是开了眼界!”
因为生气,她的神情更显凌厉,她摇摇头,干脆的说:“这个人我不要,我要不起这样的。会长你自己看吧,你觉得她在哪个部门适合,就让她去哪个部门,我不敢要这么厉害的新人。”
内务部的第一个反对:“反正我是不要的,她一个举报信,让学生会成了整个海洲大学的众矢之的,我要是把她再要来,我这部长也干不成了。”
陈飞扬伸手扶了下眼镜,“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方星河同学她在外联部没有犯错,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能因为部长的个人情绪,就无缘无故让她调任,何况,她现在手里还有任务,就算要处置,也得音乐节过后。你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但是我听下来,觉得方星河同学其实挺适合待在外联部的。你看,她能说的你没办法反驳,气得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不正是证明她的口才比较好吗?外联部就是要口才、反应敏捷、有交际能力的人,方星河完全吻合这个条件。”
“哎,不是,会长,你不能这样说啊,我的部里要有这么一个气我的人,我这部长还干不干啊?”鲍舒震惊道:“她在部里是没干什么过份的错,但我是她领导,她都不知道尊重我,这个错误还不够大?”
其他部长自然不肯接受方星河这个大麻烦,也听出会长没打算把人调走的意思,纷纷开口:“不是不是,话不能这么说,对事不对人啊,方星河那是对事发表意见,就算是新人也是有想法的,何况方星河好像前一阵刚得了个什么奖,一看就是有想法有思想的人。”
“你们怎么这样啊?被气到的人不是你是吧?”鲍舒有点气急败坏,她在学生会的人缘一直都很好,以前说话别人从来没这样的反应,现在竟然因为方星河有了这样的反应,这心里是更气了。
“另外,”陈飞扬说:“她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问我学校账号的事,她谈下了那家赞助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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