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陆菀廷的日程安排，可以从早上八点排到晚上十二点，而现在，重要行程一律安排在九点半之后。

两人在祁江科技楼下分开，看着祁清进公司，陆菀廷才去陆氏集团。

花助理泡了浓茶送进办公室，她们的祁总没在看文件，手拄着脑袋对着桌上的相框发呆。

“祁总。”花助理把茶放下，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照片，“你想陆总了呀？”

这还用问吗？

祁清转头看向花助理，“和陆氏集团的第二次合作会议在什么时候？”

“后天。”

距离后天还远，祁清端起茶，暗自琢磨其他去陆氏集团的理由。

花助理似看出她的心思，“祁总，你想去找陆总可以直接过去找她啊，她不也是不提早知会一声直接就来我们祁江科技？”

花助理的话提醒了祁清一件一直被忽略的事，她们祁江科技发生点什么，陆菀廷都能马上知道，然后过来。

公司里有陆菀廷的眼线。

祁清把打量的目光放在花助理身上，花助理小心脏一抽，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戒备地看着她，“祁总，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可怕。

不可能是花助理，花助理一直跟着自己，祁清收起打量的目光，捧着热茶问：“如果我们公司被人安插了间谍，你觉得哪个部门最有可能？”

花助理一呆，“祁总，从你进公司我就跟着你了，我不可能是间谍！”

“……”祁清心情复杂，“我知道。”

花助理不敢松气，“可是你这样问我，就代表你怀疑我。”

祁清沉了口气，语重心长，“小花，你能不能少看点电视？”她这不是试探，是真的想问问花助理的看法，毕竟，公司里知道八卦最多的人就是她眼前这位花助理。

有这句话花助理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她认识公司里的每个人，那些面孔在花助理脑海里一一闪过，花助理拧眉，“都有可能。”

祁清加上限定条件，“能知道什么人来公司，我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