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向暖打电话的是她父亲的主治医生。还好她人就在盛宇医院,从陆延年的办公室赶到三楼的精神科也不过十分钟左右。
电梯到了三楼。
向暖心里着急,走廊上一路小跑的往父亲的病房赶。
刚穿过一个走道,向暖向前的身子忽然被人大力的从后面给拽住了。
“臭婆/娘——你给老子往哪里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把把向暖拽住,摁在一边的墙上,一双眼赤红的骇人的瞪着向暖。
向暖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傻了。顿时愣在那儿去了。
“啊——”
然而,下一秒,伴随着一身撕裂声和向暖的尖叫声在医院的走廊里响起。
“我才是你的男人,知不知道——”
那男人忽然如疯子般拼命的撕扯着向暖身上的衣服。
向暖胸前的衣襟下露出的雪白更是刺激了男子神经,“我才你男人——我才是——”
“放开我——”死死按着向暖的男人欲低头在其裸/露在空气中胸/前/侵/犯,向暖拼命的挣扎着。
她已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个精神病患者。他身上穿着医院的病服。
那男子力气出奇的大,一只腿按住了向暖不断踢打的双腿,双手紧紧捏着向暖已经露在空气中的肩甲,向暖被她捏的眼泪都出来了。
“开放——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