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樵夫也不是给能把心中事藏住的人,我最知晓莫不过他看着我时候的眼神。
那山上走,他最终说出自己的请求——“你读过书,我没读过,我想着,如果有机会,你能不能也教我识字写文?”
这样的问题从来不过分,我听了只是点头。
“这不难——只是不知道,你学来文字想干什么。”
随口一问后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不妥当,连忙补上解释的话来。
“别误解——我只是随口问问。”
我说,他笑——“怎么会误解!”
“我就是想读一下祖上传下来的书!”
……
他说,并不很让我惊讶——我笑了,依旧有自己疑问。
“你家里有祖上传下来书籍?”
“没错——我们家也是阔过的!”
爬上一道岩坎,他看着我带笑。
“我家祖上曾经出过读书人——还有父子两个!”
他开口,却又看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而顾忌?
我等着,他苦笑。
“不过后来是牵扯进什么案子,后来家里面就没落了——到后头只有我们这样的樵夫农民撑着这个家,也让你见笑了!”
我没有笑,只是同情。
“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妨来我族里教下书——也就是启蒙,多几个人也是教嘛!”
见到时机成熟,那樵夫眼珠一转。
又说出自己那有些不妥请求。
……
一步步过山,又一步步走上坡——另一座山上面看得樵夫挥砍一棵棵树,那木柴一段段用绳子绑起来背到肩上。
有大概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