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嫆和姚萃冷笑那位妇人,想要她们饶罪?有那么容易吗?竟然敢打她,她们要将他千刀万剐。去地府讨饶吧。“连我都敢打,瞎了你们的狗眼了。算你们倒霉,下辈子别让我碰到。”
“怎么你还要杀人不成?”
“杀了你?杀了你都便宜你了。”郝嫆冷笑,“你现在给我赔罪,再到城门那里跳楼自尽,我就饶了他们。感谢我宽宏大量吧。还有你们,统统跪下了给我求饶。”
“你说什么?”田恬坐不住了,田夫人耐心却很好。
“耳朵聋了?”姚萃最看不惯他们装聋作哑,“想不认账是吗?也不看看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你知道他是谁吗?”田恬指着桌上坐拿着羊肉串的,“有本事你拿他开刀。”
“在我们中,他是最好欺负的,也没什么身份,就是个虚眉大师的师弟,左也没有权势,右也没有依靠。是吧,师弟。”田恬话锋一转,将白洛凡踢了出去。“可是,你们敢吗?你们要是敢。我就敢把我家师弟任你们宰割。”
“呵,少唬人。凭你们也配当虚眉大师的师兄弟?我可没听说过国师有师兄弟。招摇撞骗也得有个限度。”
“我们是不是啊,但他是。这家伙还长虚眉几百岁,最是好欺负的身子骨。”白洛凡咬着停了许久的羊肉串,幽怨地端倪田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