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伤害她,庆华。只要严烙看不上她。她还是能好好的。也仅此而已,是我做的,你不必觉得与你有关,我只是看不惯她。与你无关。那位置,该是属于你的,就是属于你的!也与我无关。”
“不对,它是我的事。你不用插手,我已经错了几次了,这次不该再继续错下去。是我的事,我会解决。”庆华不敢多说,他说的句句在理,薛勤一又是个固执的人,若有万一,她被说动,她会后悔。
薛勤一看着离开的人儿,痛恨她犹豫不决,既然她不能,便让他来。薛勤一不敢做得太嚣张,关乎到庆华在严烙心中的地位,他与庆华算是荣辱与共,若被严烙察觉到这件事,薛勤一觉得自己受罚是小,连累了庆华是大。
也因他的软,七八次风波下来,田恬几人已经到了京城,京城是他的地盘,原本计划好来一次大的,他们却和他分道扬镳了。既然是回冷宫,薛勤一便决定在冷宫中毒死她,不成功便成仁。
与薛勤一知道的事实不符的是,他们在京城一处偏僻院落中住了下来,只等严烙回京再回田家。
等薛勤一发现在冷宫里毒死的不是田恬,在宫外找到田恬的所在,严烙已经回京了,他们一起去了田家。这无疑对薛勤一来说是重创。
被严烙教唆,田恬正经八百地乘着轿子,严烙备着回门礼,很有模有样地常二拿着拜帖递给看门的小哥。
小哥看着帖子上的内容,愣是没看懂,他也算识字,却不太识上面的意识:女婿严烙携妻前来拜见。
这是哪和哪?他们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进了宫。严烙,额,会不会是皇帝的名字,皇帝有这么优哉游哉地乘着平民百姓的轿子来的?看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