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门,就对上严烙不是很好侍候的脸。
“去哪了?”严烙会不会说白话,严清易并不知道,但他对田恬说的话真的有点多,或许是他多心,但他不得不承认,严烙对田恬很信任,信任到让她染指国家机密。
女人,严清易一向都是当鞋穿,踩在脚下,不会捧在手心更不会窝在心里,严烙对宫里的女人碰都不碰,对这位女子不一样,一对比,田恬的地位自然高了很多。
田恬一窘:“我去....,我来叫你吃饭了。”
严清易也走了进来,严烙拿眼看他,警惕之意明显。严清易像是一下踩到地雷,却不知是什么雷。他很有礼的站在门口,一鞠躬:“皇兄。”
“下次早些回来,你还有很多事没做。”严烙刚才虽脸有阴郁,但说出来的话并没有为难田恬。
田恬捣米似的点头,“就这些了,今天过后,没有公文,你要想玩,先把事情处理好。”严烙补充。
严清易自始至终被忽略,严烙田恬走时也没捎上他,他看着严烙说最后一天,今天的文书走了,以后他怕再也看不到,能让严烙在外头还批改的文书必然重大,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严清易挣扎地迈进去的脚还没着地,又缩了回来,以后还有机会,一定!
陈庄主不知严清易来,严清易来虽有人禀报过他,但却不知他身份,到饭桌上时也没准备他的碗筷。见着人,知了身份后才备的碗筷。常大常二今日休班,早早地便上桌了,严清易看到同桌吃饭的两个奴才,眉目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