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脸一红,他看了她几次就因为这事?似乎也忘了给严烙带了。“少吃一次不会死的。你又不是坐月子,吃那么多干什么?”
白洛凡没说话,拿眼睛看她,田恬过不去,好歹他也给她处理伤口了,那点吃的给她也无妨:“好了,好了。你等着。”
“你好的也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我带?”她边说边走,今天跑腿跑得比往常少,原本还想再休息一下,没想到活又来了。
白洛凡在床上深明大义:“也不是我不想下去,只是过了这么多年,都没人侍候过我,难得你侍候得这么贴心,就懒了。若我下去,不得给你干活还你,这样,我还是慢点下得好。”
田恬在门口一个踉跄,差点来个狗啃泥,“师弟,你好诚实。”
田恬出去,白洛凡就拿起书继续翻,想起刚才那个人还在屋内,起先问了个问题没回他,“我在此处,过得甚好,多谢公子好意,以后若有空闲再去贵府打扰。”
“不妨事不妨事。刚才皇嫂称先生师弟,皇嫂也是先生同门?”他们的互动很融洽,严清易看在眼里,研究在心里。虚眉对田恬,他也听说是很好,这个白洛凡也如此,难不成是师兄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