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叔撤退,腿有些软。强装端庄地退了出去。
陈及雨一声默叹,你不也想。再也看不下账簿。
三更天,虚眉屋内。柳公叔守着门,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洒在他身上。
听得里头陈及雨的自言自语和挪凳子,盏茶等动静。
虚眉让他喝了碗符,又在他光裸的后背用朱砂画了一道符,那字便像刺青一般刻在上头,也不见有水滴落或是掉色的模样。
虚眉实在不便和他说注意,也不好在他面前写他看的懂的事,叫进柳公叔,写给他注意事项。因为他们修仙者一些绕绕道道的规矩,虚眉接近陈及雨要注意的很多。他的符要注意的也挺多。
柳公叔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完,还给虚眉,虚眉便把它给烧了。
他还有些问题要问:“大师,在大师同门来时,还给庄主下了许多禁止的事情。这些须当真吗?”
虚眉摇头。他的同门是针对白行偲来的。陈及雨本身没问题,他身上的风水也好,并无需注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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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