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中午时分,薛勤一从将军府出来,迎面遇到从马上下来的范秀阜。他脸色并不好。
“我和你换换,你去看护严烙,我来带兵。”范秀阜开口便说,没和他半句客套。这和薛勤一的胃口,他本就是个有事说事没事别说话的人。但这次他却希望范书生寒暄几句,至少说清事情的缘由。
“出事了?”
回答他的是范书生的摇头,“严烙无事,只是我看不清一些是由。”
薛勤一未语,等他说。
他们一同进了将军府,勾肩搭背,“你也熟悉路程,至于接收的事宜我与你说说你便懂,若不想去,让荣成前往,他与信使见过面,认得人。”
范书生指着常大和他说,又与他说交接的事宜。
交待完正事,范书生要和他说私事,他犹豫片刻,“近几年,你和严烙形影不离,他的性子如何改变你比我了解。他是个看重权欲的人吗?”
“你认为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论他怎么变也变不出不是他的模样。你总该懂。”
“事与愿违,我不是很了解。”
范书生与他说,觉得安哥不是要谋夺严烙位置的人,但严烙有自己的认识,他所见到的与严烙不同,而严烙有些事隐瞒他,导致他不了解事情真伪,在帐篷外听到的情爱,是他决定你那个的原因,也是他觉得不了解严烙的根源。
“尉迟默格?”薛勤一和他言,“我不知宫中有这号人物,按你所说,他的武功高强,必定为皇帝重用才是,许是虚眉的人。严烙的武功是虚眉传的,那个人武功与严烙完全相反,是虚眉的人倒有五层可信。再不济他们也是认识的。而,你想不想听我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