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着的衣服是虚眉的,田恬还有些头晕,踉跄了一下用手顶了顶头,希望清醒一些。
“清醒了?”
田恬一吓,他说的是白话,“嗯。”心虚得很,“你说,咳,你说白话?”
“有何不可?”这句是官言。
她有些愣,没听懂。
“你一路上在我耳边口若悬河,听多就会了。”他走,她跟上。
“我?”
“可才一个月?一个月还不到,你就会了?”田恬负隅顽抗,生怕被他知道之前在他面前说过的话,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还是听不懂比较好。
“我自认为在天底下是记性最好的,虚眉也如此说。”严烙转头看她,田恬只觉得他已经看到了她内心在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