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君施完礼刚要退下就被一个在包厢中的少年给叫停了。
“姑娘请慢。”暗处走出一个二十开头的年轻男子,一身华赏彰显了其身份的高贵。半披肩的瀑发另一半被高高束起,上头显然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灵玉。那是个王爷:“姑娘你今天实在是一舞倾城。小王甘做你的花下之魂,妈妈。不知要多少银两可以为这位姑娘赎身?”
尉迟默格一阵笑,没想到范书生也有这样识情趣的一面。
他口水都流了一脸了,看着台上的人满脸的迫切。
老鸨很是为难,如果是真正的刘秋君,他要买现在就接回去到时让店里蓬荜生辉了,可是关键是她不是,更何况她是自己头上的人,这要怎么卖给她。老鸨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将多年打压下来的圆滑给忘了怎么运用。
这时有位老爷说:“王爷这就不对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将她取走了,我们不连看地缘分都没有了啊,今夜既然是竞价争选,就将这小姐的恩客先定下来,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数啊。大家说对不对?”
范秀阜是跟皇帝一起打江山的青年,立下了种种汗马功劳才得到的文武王的封,京城内很少人敢与其叫板的,但同样是有为当今圣上出力,使其更快得到江山的南宫督,一个三十多得京城第一富商,他就是很轻视同皇帝一起走过来的土包子们,虽然他们只是祖上都不在京城待过而已。
“有钱的就是大爷。”田恬也知道他们的身份地位,跟老鸨低语了一句。
他旁边的几位附和他,本来安静的地方随着他们的附和声有了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声。老鸨像是找到了台阶,应和着那位大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