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尉迟默格又说。郁闷的田恬又到外面去找白色瓶子的疗伤药。这回倒出来的是药粉,田恬死命地给他按在身上,他却一句声音都没吭。
晚间夜冷,田恬摸索着找了一处干燥的地将尉迟默格拉了过来。他们相靠而坐,想想到现在两人还没吃过什么,现在他们的衣服都还是湿的,冷、疲惫和饿驱之不散,相互靠背着取暖,都是默默无语地沉静。
不知多久田恬睡着了,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里面亮堂了不少,旁边已经空无一人,外头有烟飘着,田恬出去一看,尉迟默格正在烤肉,一旁还放着一些野果。田恬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起水果默默地往嘴里塞。
从昨晚到现在衣服还是湿的,她不方便脱衣服,看着火烧得慢腾。
尉迟默格从另一旁拿起烤好的肉给田恬,他拿过吃,田恬奇怪:“你杀了几只?”
“五只。”又恢复了无声,“他们还会来吗?”尉迟默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大概是听不懂吧,田恬费力地用文言说了一遍。尉迟默格摇头。
田恬到处溜达了一番,这里丛林茂密,昨夜的雨使现在百草身上沾满了雨露,远处微光透过,太阳初升。两人吃好后离开了此处。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到了象莲寺,他们各自回去。
田恬洗了个澡便呼呼大睡,醒来时被坐在床头看她睡的白行偲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