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莉娅疑惑地接了过来，上面是一大段的文字图案:

“在文明没有记载的岁月中，深渊血战就已经爆发了。”

“那个时候冥河还只是一条小溪，灰色荒野，焦炎地狱，修罗境等等的位面还没有彻底成型，巴托地狱还是上古巴托原住民的天下，尤格罗斯魔也才刚刚诞生！……”

“持续了无数岁月的深渊血战永无休止，阿斯摩蒂尔的存在让魔鬼彻底崛起，战争的天平似乎陷入了僵持！……”

“从万渊平原。血之裂隙(深渊和巴托的间隙也是最大战场)，阿弗纳斯，灰色荒野，焦炎地狱，修罗场没有一处不是血战的战场，数以千万的邪魔在这里厮杀，每时都有无数的邪魔死亡，也有无数劣魔和怯魔在位面法则下诞生继续厮杀！……”

“尤格罗斯魔，鬼婆。夜巫这些邪恶中立的生物在血战双方左右逢源，尤格罗斯商会从深渊(数不尽的深渊层面获得丰富资源)出口巴托，从巴托进口魔鬼精心制造的各种武器装备出口深渊(巴托有数不尽的工厂，下界位面最庞大的武器生产力。而混乱的深渊很多地方连武器锻造商业都没有)。……”“尤格罗斯魔一族还垄断一部分冥河船夫业务，如果不是尤格罗斯魔，夜巫，鬼婆在进行惨烈竞争内耗。他们的商业力量可以让多元宇宙失色。……”

………………

歌莉娅看到这里疑惑地抬起头，上面有些东西她曾经看过。

对於存在了无数岁月的深渊血战，任何强大巫师都应该有所了解。不过堕落女巫轻轻摇头，继续道:“你接着往下看。”

后面还有许多的文字，但重点似乎只有一部分:

“某个古老的时间段。”

“数百万由亚空和天使组成的联军加入血战最终只有3000人活着得以返回上层位面，这次惨败使得天界生物在对付下界位面面时显得更加谨慎和小心！”

“让邪魔们厮杀去吧，上层位面也失去过多干涉血战的心思。作为这次失败的远征的结果，天界生物分裂为秩序和混乱阵营。”

“在远古时候不少秩序诸神或者混乱诸神参与血战，一位混乱阵营的神祉在血战中消亡陨落，更让人惊恐的是在血战中死亡的诸神，再也无法复活了，祂们彻底完蛋了。於是大部分诸神选择退出血战，最多派遣一些下仆信徒参与，另外在血战战场参与过多，自己神力似乎也在被血战摄取！……”

“更有传言说哪怕是巫妖在血战中死亡，更有可能连命匣也一起毁灭，这就更让很多惜命的强大存在感到谨慎，哪怕是恶魔领主和地狱公爵也很少冒险亲自上阵。……”

堕落女巫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你看最后一段。”

最后一段?

歌莉娅疑惑地继续往下看，很快便不由浑身一震:

“当然对於那些想要晋升的邪魔或者想要依靠血战变强的存在就不同了！这里是变强的最快方法之一，只要活下来的人就有可能吸收杀死敌人的力量！……”

“一个最低等的怯魔，有可能在一场血战后直接进阶为强大的狂战魔。”

“甚至，如果它多活过几场血战，它就能进阶成为六臂蛇魔、暗杀魔、巴洛炎魔等等的高等恶魔！……”

“如果它幸运的干掉了某位非常强大的存在！”

“那可能意味着无底深渊要多出来一位恶魔领主，或者巴托地狱将出现一位魔鬼公爵！……”

“漫长的历史当中。”

“偶尔有一些极其强大也是极其幸运的存在，在深渊血战中杀死了神灵！……”

“这有可能让某些人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高高在上的诸神之一！……没有人知道血战到底蕴含着什么样的规则与力量！……但似乎它是唯一一个能在最短时间内让任何一个人有可能跟诸神比肩的地方！……”

“杀戮永无止境！……”

——《深渊血战》，第三卷，第十六章。

………………

歌莉娅默默地合上了书籍，转过头来表情复杂地注视着堕落女巫，缓缓道:“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堕落女巫沉默不言。

过了片刻后， 她方才缓缓道:“索伦的力量！”

“从一个弱小的凡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神灵！……在他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太多的秘密！……从未有人像他这样宛若彗星般崛起！……”

“你刚刚看到的，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大可能！……”

“他的身上拥有一股类似血战的力量！……这股力量不知道会让他走向何方?……”

歌莉娅站在原地。

她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表情依旧平静，只是用坚定地声音道:“不管未来会是如何?既然我选择了他，我就会一直站在他的身边陪他走到最后！”

“母亲。”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