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你这还直?】
他、他当然直了。
他直得感天动地,直得惊天地、泣鬼神。
【凛冬已至:当然,比公路还直】
傅凛有些虚得移开视线,又挺了挺腰板。
他自然是直的,哪怕沈渊和其他妹纸结婚,他都能平静无波地送上真·诚·的·祝·福。
……
妈的,智障。
【沈渊:智障吧】
不行、不行!
结个屁婚!
他不允许!
不不不,他在想什么,他哥们结婚,他当然要好·好·祝·福·一下了。
傅凛幽幽地喘了两口气,崩溃地陷在墙角的阴影里。
他是不是……完了?
他好像真的对自己兄弟有了非分之想。
那他是该去表白吗?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