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猛地一撑身体,“这是江百里的声音。”
“破风玩完了!你们,也无路可逃!识相的话,主动投降,别的都好说。若你们执意要赴死,那我帮你们!把这儿烧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刚才根本没炸死几个人,就你们那点破伎俩,还想拖走多少条人命?”
刘之语一把按下了要起身的景昭,“你要干嘛!”
“我出去骂他!个龟孙的,吵死我了。”景昭呼哧呼哧喘着气,地窖里呼吸都不是很畅快。“反正都被堵住了,上去跟他谈谈。”
“送死啊?”
“啧,傻师父,我比你更想活,雨烈还等着我呢。”景昭拍拍刘之语肩膀,只身爬上了梯子,探出地窖。
他在地上刚一站定便愣住了,隔着一道人墙,高高在上的军队将领一个江百里,另一个正是范时毅。
“时毅哥……”景昭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一下没了,面上窘迫,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范时毅心里有多信任他,此时在破风主宅见到景昭就有多崩溃,他飞快下马,快步向景昭走了过去。
“别过来!危险!”景昭一惊,他与官兵们间隔的空地正巧埋着火雷。
范时毅闻言在士兵们最前排站定,心里一暖,眼里看景昭的满是不解和心疼还有责备等种种情绪,他轻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景昭语塞,看着面前一个个士兵,这之中甚至还有不少他能叫出名字来的同僚,内心没来由的烦躁,“我不跟你谈,我要找江百里。”
江百里一拉缰绳,马一声低吟,前面的士兵自动给他分道,他慢慢走到前面,“想说什么?”
景昭面对他倒是一点都不紧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放我们走。”
“哟,看不出来你权力还挺大,什么都能给我呢?”
范时毅一皱眉,他说的话里有话,几乎默认了景昭就是入溪,就是新阁领。“景昭,你别胡说,你一个小刺客还能干什么。”
景昭看了他一眼,对江百里继续说道:“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别装了,你不就是入溪吗?”江百里提剑指向他,“我就要你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