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时不方便。”
刘之语提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小玉瓶,将它递给了雨烈,“务必收好它,这是木枢灵脉的精髓药液。”
“这……”雨烈看看瓶子,又看向刘之语,“为何义父不亲自给我?”
“他怕你拿着这个会用在他身上,白白浪费,这也是昨日我没拿出它的原因。”刘之语捏了捏眉心,脸色疲倦,“不过它不能令人起死回生,最多只对境界突破起一点作用。总之你自己留着,日后再用。”
“我知道了。”
“嗯。”刘之语温和地说道,“你也在皇宫呆了三年了,突然回来不适应吧?”
雨烈刚回来一晚上,还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侍卫的生活朴实却充实,但也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我到哪不一样啊,还不都是破风的人。”
刘之语扯起嘴角笑了笑,“那你先好好休息几天,整顿整顿。”
“好,你也注意身体。”雨烈看出他昨晚应该没睡,前天夜里又是义父死的时候,他更是守到了天亮自己回来。
“嗯,回去接着睡吧,我也必须睡一觉了。”刘之语替雨烈拉了门,转身离去。
雨烈重新上了床,静静看着身侧的景昭,那模样十分可爱。他偷摸着过去亲了一口,不小心把人给亲醒了。
从软乎乎的大床里醒来的景昭有些犯懵,他撑着沉重的眼皮辨认了一番,这才知道自己在哪里,伸出双手去抱雨烈。
雨烈靠着床头,揽过他轻拍着他的背,“睡吧。”
“嗯……”景昭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雨烈睡不着,这两日发生的变故太大,让他的精神到现在都没有放松下来。
景昭撅嘴吹了口气,他就算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也能猜到雨烈在想什么。
“你这是睡着还是醒着?”雨烈低头去看他,环着他的手摸到他脸上揉了揉,软坨坨的很舒服。
景昭啪地一爪子拍在他手上,拉着他手掂到了自己脸下,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