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老太太吓了一跳,岑柔整顿饭表现的都十分的中规中矩,除了偶尔会斜一眼德拉科和约书亚,并没有再找他们的麻烦。没了岑柔挑毛病,这顿饭虽然吃的有些没滋味——毕竟久在国外的两个孩子口味和他们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但也算得上是尚可,饭后约书亚便带着德拉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那个男人,和你父亲的死有关系吗?”德拉科刚进门便迫不及待的脱了外套,四下张望了一翻。客厅天板上有一只豪华枝形吊灯,样子和纽约家中那个灯一模一样。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东西都是用银绿两个色做成的,包括铺设在地上的长毛地毯。
约书亚被暖气熏了几个小时,一回房便先是喝了一大杯水,闻言摇了摇头,“没有关系。”他舔了舔还有些干燥的唇角,握着水杯,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不过他对我的确有很大敌意,我想这应该是为当年的事情。你能看到,他的左眼上方有一道疤痕。”
“不过让我感到好奇的是,”约书亚放下杯子,眼眸虚虚的落到半空中的一点,似是回忆的缓缓说道,“他的手是怎么回事?你有注意到吗?他的右手动作非常僵硬,就像是……骨头被打断,还没有长好那样。”
“这并不奇怪。”德拉科冷笑道,“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人,你还能希望他在外过得……花天酒地,挥霍无度吗?”
约书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许。”今晚的一顿饭,他看到的内容着实有些多,得找个时间好好整理才行。他边想着,边走到德拉科身边揉了揉他的肩头,问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了,洗了澡早点睡吧,你昨晚并没有睡觉。”
忙了一个晚上公务的德拉科抬头,目光正好落在那截白皙纤瘦、隐约从领口处露出一个小痕迹的脖子,他呼吸一顿,忍不住抬手撵着爱人的发尾,“你也没有。”
约书亚皱了皱鼻子,反驳道,“我那也是为了工作。”
“如果你指的工作就是和那位帕克,哦,还有那个内德?”德拉科皱了皱眉,差点喊错名字,“和他们一起看恐怖电影的话。”
德拉科蹙眉想了想,越发觉得约书亚似乎越来越……老了。他指的是那种心态。明明两个人才深入交流没多久呢,约书亚看他就越来越不会脸红了甚至还有些……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