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哪个人说都合适。
就是季木清说不合适。
公司谁不知道季木清是什么样脾性,别说敬酒,她今天就是把酒泼在别人身上表示不爽,也没人敢置喙半句。
说到底,还是她想喝呗。
余笙想了半天,难道是因为换了新财务总监,所以她高兴?
瞧这样子,也不像是高兴样子啊。
回到公寓之后余笙将季木清送进卫生间里,帮她卸了妆之后扔进了淋浴里面,打开花洒,季木清有几分清醒,余笙拍拍她脸颊小声道:“先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语气活像是在哄着不听话孩子,要不是恢复意识一点,季木清还真想就这样抱着余笙撒个娇。
她都记不得上一次撒娇是在几岁了。
余笙见她没说话,转头拧她鼻尖:“听到了吗?”
季木清点头,神色平静:“好。”
余笙见她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松口气,出了卫生间之后去给季木清找睡袍,顺便也给自己找了身睡衣。
折回卫生间时候季木清还没洗完澡,余笙担心她酒劲上来站不稳,所以一直催她快点,季木清匆匆用水冲掉身上30340泡沫就拉开门,赤,裸身体走出去,余笙看到白皙到刺目肌肤愣了下,立刻用浴袍把她裹起来。
其实她晚上也喝了点酒,处于没醉,但是微熏状态,所以她看到季木清睡袍下一件内衣都没穿,当即心头猫爪似得,有股平时没有冲动在她身体蔓延,借着酒劲逐渐强烈。
余笙匆匆冲了澡出来,看到季木清坐在沙发上背影,那股子冲动破茧而出,很快淹没了她。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要做坏事小孩,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出汗,紧张至极,她站在季木清身后,小声道:“要不要休息?”
季木清歪头看她,眼神不复清明,有些朦胧,她很慢眨眼,认出眼前人是谁后淡笑:“余笙。”
笑容很甜,是往常从没有过姿态,余笙知道她酒劲上来了,只怕现在是真醉了,看着这样季木清,余笙心底想法在疯狂叫喧,狠狠吞噬她理智。
她牵着季木清手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