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任何与“本因坊”有关的人事物,都能牵动光心中那根最敏感的心弦。
后来,又足足等了两天。
昨晚,当听说桑原本因坊情况稳定,可以会客时,光再也无法等待。
就好像被什么人牵着赶着推搡着,就必须今天,必须现在,他一定要见到桑原本因坊。
他一刻也不能等。
话虽这么说,站在病房前,光还是有些紧张。
又抬头确认了一遍门上的名牌,光才敲敲门,走了进去。
光出现在病房的刹那,原本正在说话的两人忽然噤了声,齐齐向他看去。
视线与绪方精次相遇的一瞬,光微微一愣,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戒备起来。
有那么几秒,两人就这么僵持地对视着,最后,还是病床上那位不甘寂寞,用力咳了一声:“是你啊,进藤小子。”
光这才回过神来,忙向桑原仁致意,然后侧过身,象征性地喊了声:“绪方先生。”
绪方精次推了推眼镜,朝光一点头,随即起身向老爷子告辞。
直到听见关门声,光才回过头,将视线重新落在桑原仁身上。
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桑原仁精神还算矍铄。只是本就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略显干瘦的身上,就好似给一副骨架套了个布袋,说不出的怪异,又说不出的……空荡。
“那个,我带了些水果来……”光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将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
桑原仁点点头,示意光坐。
光依言在沙发上坐了一小会,还没捂热,就如坐针毡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