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却是响起男人被逗笑了之后所发出的声音。
“老婆,不带你这样咒老公的吧。”梁先生的唇边泛起一丝丝坏笑的涟漪,“你以为养猪专场里的种猪过着的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它们啊可是为了繁殖后代,不光要控制饮食,而且还不可能按生物的本能交配,更有可能会被虐待,这要是放在人身上,你说是不是惨无人道?”
“真的啊?”梁太太信以为真,忍不住地咬住唇,眼底里含了多少的动容,深深地为那些种猪们捏上一把汗。
梁先生咽咽口水道,好笑地看着她道,“我在密西西里州有一个农场,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说的,到时候我带你去那里住上一个月,让你看看种公猪种母猪的生活,你就会明白,我们要比他们幸福很多。”
许幸然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可一想,不对,感觉自己自么成天在和猪较劲啊?可这“猪”不“猪”的话题,还都是自己挑起的,思及此才觉恐,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久了,智商下降已到了无下限。
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惹得他更肆无忌惮的笑。
早饭吃过,许幸然主动去洗刷碗筷,梁展鹏不知道从院子的哪个角落里找来了一桶油漆,然后他用一把破旧的油漆刷子沾着油墨小心翼翼地给褪了色的大门上颜色。
按照男人的话来说,就是得把他们俩洞房花烛夜的婚房捣腾一新才是。这不,昨天从z市回来之后,男人就动手把他俩的“婚床”重新用几个螺丝给固定住。
许幸然从厨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明亮的阳光正偏心地倾洒在男人专注的脸庞上,在他的黑发上蒙上一层琥珀色的光影,显得异常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