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愿意,每年办一次婚礼也不是不行。”易珏看她拉拉链的动作略显笨拙,绕到人身后帮她扯开拉链,身段玲珑的人儿就从紧身贴合的礼服里脱了出来,婚纱一落地,他鼻血都要出来了。
男人后退几步,松了松领结,总觉得咽唾沫都哽住了。
她翘挺的臀只穿了丁字裤,大概是怕内裤边边映出来的原因,什么都要做到极致了,因为是露背设计的原因,内衣也挑的上托式硅胶乳贴,前扣式把胸乳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沟来。
徐秋冉被他火辣辣的眼神打量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要拿沙发上的毛巾披上,身后的人跟饿绿眼的狼一样,头也不回地警告他:“不要乱来,楼下全是人。”
易珏帮她从衣柜里把小礼服取出来,很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拉得都要到天上去了,语气里满满的挪揄:“我不急,你别忘了答应我什么就行了。”
说着倒老实得很,帮她被轻便一点的贴身小礼服换上了,这条是易珏挑的,没有多华丽,看起来就是条普普通通的丝质米白色吊带裙,但是剪裁流畅,把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都显露出来,腰间系一条皓石腰链,盈盈一握的腰线就足够夺人眼球了。
换了对同色的绑带凉鞋,就被人牵着下楼了,妆发都没变,但气质一下子又上来了,刚才那套婚纱像个城堡里的公主,现在看起来倒有几分嫁作人妇的温婉气质了。
尤其是她站在餐台旁,给易珏系领带的时候,眼里流出来的嗔怪要把旁边的人酸死了,郎才女貌的,就该一辈子锁死。
该走的流程也没少,这家人也不管什么洋不洋中不中的,徐秋冉和易珏给坐在席上聊天的许桂芳和易明宇奉茶去了,少女清脆的声音大大方方地喊爸爸妈妈喝茶。
“行了,快起来,秋秋过来吃点儿东西。”许桂芳随手给儿子塞了个红包,牵着徐秋冉的手把还在鞠躬的人扶起来,按到桌子边监督人吃饭了。
易珏给席上的长辈们派烟,自己却不抽,最近徐秋冉管得严,自己也存了点心思,在积极戒烟中,已经个把月没碰过尼古丁了。
刘局也在席上,他的夫人给他布菜,不许人多吃烤肉一类的食物,他叁脂高,饮食都要严格控制,招手让易珏坐自己旁边的空座。
给人倒了酒,自己喝的却是茶水,看了眼远处在烧烤炉旁边胡闹的孩子们,叹了句:“易珏啊,熬到头了,终于给你熬出来了。”
“啥时候要孩子?得抓紧些了。”还没等人回话,刘局又自顾自地说上了,把旁边吃着橙子的徐秋冉吓到了,呛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
易珏给人顺着背,笑着答他:“瞧,把人吓到了,不该问我啊,谁反应大就该问谁。”
“我也想啊,可是有的人不愿意,你说这事儿也不能勉强,对吧?”他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不动声色把锅都推到她头上了,下一秒,徐秋的眼刀就飞过来了。
在场好几个长辈都听进去了,也跟着劝徐秋冉,左一句右一句把她羞得脸红耳热,鞋跟在桌布底下直踩他的皮鞋上,恨不得把人戳出个洞来。
晚间宴会结束的时候,场地清洁都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所以大家撒了欢去折腾,玩得太疯,草地上躺了好几个人,杨薇薇玩大冒险输了,被队里的男人举起来往天上抛,尖叫声要把酒店玻璃都震碎了。
徐秋冉还对易珏刚刚的话耿耿于怀,揪着人的领带,问:“你说谁不想要小孩呢?”
“我我我,我说我不想要,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不快活吗秋秋,嗯?”他看她的唇彩已经擦干净了,心里有点痒痒的,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她这会儿反而有不好的情绪冒出来了,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说我们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这么多次都不中?”
自从求婚以后,两人就基本没戴过小雨伞了,易珏是个重欲的主儿,平时没少发情,算起来也好像已经快一年了,怎么就一直没有动静呢,明明两人都没有刻意避孕。
易珏都发笑了,把人按在怀里揉,捏着她的脸蛋警告:“胡说八道啥呢,你这纯粹就是欠操。”
他心疼她呢,每次趁人睡觉了都给人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说实在的,他是真的还不想要宝宝,她还爱玩爱闹,没过多久快乐日子,不想让人这么早就担上母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