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既然是自己的玩具的话,也就没有沾染上别人的气息、被其他人染上色彩的道理,对吧?
白兰一点也不介意亲自出手,一点一点的将对方扭转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根据他的观察来看,名为一方通行的少年智商实力在线,但是或许是因为经历的太少的缘故,所以在待人处事上面显得无比的稚嫩,稚嫩的让白兰这种老油条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一方通行啊……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柄被专门培养起来的兵器。兵器只要足够锋利强大并且趁手就好了,至于兵器自己本身的意愿,那和当权者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甚至是巴不得一方通行可以一直就保持着现在的这个模样就好,毕竟,一旦兵器拥有了自己的思想、拥有了自己的喜好和厌恶的话,那这一把兵器就不是那么的好用了,甚至是随时都有着背刺的风险。
出于这样那样的种种原因……也不可能让一方通行会接触到太过于复杂的算计。至少,能够让对方拥有着阅历上的成长的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他是一张白纸。
而现在,无论是太宰治也好,还是白兰也好,都致力于给这一张白纸上面涂抹上自己喜欢的色彩。这是一种角力,而太宰治凭借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优势,无疑占据了有利的地位。
不过白兰却也不急。他倒是有着强烈的自信,自己一定可以后来居上的。
而且对于善于审时度势的白兰来说,就算是要想办法在一方通行的身上打上自己的印记也不急于这一时。在这种对方明显是有事情要去做的情况下,傻子才会凑上去妄图谈情说爱。
当然是要等对方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了才更适合谈情说爱啊。
所以,尽管白兰的心中有着种种的思量飞快的一闪而过,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默的跟在了一方通行的身后。
太宰治不是多么开心的看着像是棉花糖一样黏人的白兰,在心底暗搓搓的计划着等横滨的危机解除了就腾出手来去收拾白兰。虽然说不会到达把对方直接干掉的地步,但是也绝对不会是什么仅仅是警告的手下留情,务必要给白兰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老去想着比较好。
不然的话……被砍断手什么的,也就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呢。
两个心肝都比墨汁还要黑的家伙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十分的友好的“呵呵”了一声。至于之下隐藏的丰富的涌动着的黑泥,大概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小a,和我来。”太宰治伸出手来,不由分说的握住了一方通行的手腕,就拉着他朝武装侦探社外面走去,“我们去[书]所在的地方。”
只要是在横滨,就没有太宰治不知道的。就没有谁不是作为一颗棋子待在太宰治的棋盘之上,等待着那一只像是神明一样的手伸出来,去安排自己的位置的。
就算是[书]这样神迷而隐蔽的东西,只要它还在横滨——只要太宰治想,那么就一定可以得知其所在的具体方位。太宰治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