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忽然愣了一下。
“怎么了?”
“没事,”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载入地图:“就是忽然觉得念着挺顺溜的。”
这两把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剑客可称喻文州除了术士之外最熟悉的职业,偏偏他手速跟不上按键操作需求,对上一个对术士其实没那么门儿清手速又被读条限制的黄少天,这战局就跟黏住了似的,最后好歹以一比一平告终,时间也眼睁睁地看着走到了十点钟。两个人端着盆子去水房洗漱,一路上碰见不少同期生,叫嚣着要打败黄少天的有关怀祝福喻文州的也有,不管怎么着到最后都落了句一起加油。黄少天在刷牙的时候还不忘说话,喻文州一边洗脸一边想,其实能一边说话一边控制住不喷牙膏沫子也挺不容易的,天赋异禀。
爬回床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睡不太着,不过说着说着话也就睡着了,安稳而又漫长的一夜,没有任何梦境叨扰,睡乡之中晨光渐而熹微,像是昭示着某种美好而可期的未来。
“所以说你那天晚上到底紧不紧张啊?”后来黄少天曾经一边翻着训练营新生们的考核章程一边问他们家队长,已经转职战术指导的前蓝雨队长还真认真地想了一下:“可能有点紧张。”
“不过没有第一次的时候紧张。”他又补上一句。
“为啥为啥?”黄少天高兴起来:“是不是因为要考团战还有我在身边特别放心特别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