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絮絮的说了一会儿小话,春娇便甜甜笑着,又窝进他怀里来,一边笑道:“您身上跟火炉似得,冬日里连汤婆子都省了。”
而人的怀抱,是比汤婆子更要慰贴的存在。
胤禛拧了拧她肉嘟嘟的脸颊,有些无力的想,爷总算有点用处了,汤婆子也成啊,没谁冬日能离得开的。
这么想着,到底心里有些不虞,又低头在拧红的地方亲了亲,心疼道:“都红成这样了,疼的时候也不知道说。”
春娇瞪圆了眼睛看他,这人好生无礼,拧的人是他,说不会喊停的人也是他。
“但凡我喊停的时候,你何时停过?”她气势汹汹的在他怀里乱撞,用额头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赌气道:“我也没想过你真拧啊。”
一番话说的胤禛无言以对,说是这么说的,好似是这么个道理。
“你说停的时候,也没真让停。”他小声嘀咕,眼神意味深长,起了促狭心思的他,直接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说停的时候,真舍得爷停?”
一顿什么停不停的,说的春娇脸颊红透,她鼓了鼓嘴,想要反驳,却没有底气。
“哼。”娇气的哼了一声,她又变脸了,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软乎乎的撒娇:“四郎,您真真的勾人。”
她这倒打一耙,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勾人,胤禛垂眸,不置可否,突然起了一种奇怪的心思,若是他真的会勾人,能勾着她也是不错的。
越是这样,越是能勾起他的征服欲,难道对方起的事这种心思,不得不说,她成功了。
这小东西勾的他神魂颠倒,一心念着她,真真妖精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原本他以为,这些情爱之事,都不会是他的牵绊,谁知道横空出世这么一个小东西。
“你呀。”他轻轻一声叹息,即撞到他心里来,那就别想走了。
看着一无所知的春娇,他勾唇笑了笑,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纯情的少年,想要的东西,自然也是不择手段。
“啊哈?”随口应了一下,春娇开始用手随意的在他手心比比划划,一边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生理期,现下还是安全期,但是还有三天就会进入危险期,这样的话,若是危险期成功中标,那么就是她的离开之时了。
她心中隐隐生出几分兴奋来,离开也好,若真是在一起的久了,她真的怕她舍不得。
这么一个赤诚少年,相处的时日久了,谁舍得能放手,可无媒苟合的开始,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前儿你那个什么?”胤禛皱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半晌才想起来,双手一拍,皱眉道:“就那个姓武的。”
他已经查过了,武家有十来个跟春娇同龄的孩子,个个都爱往外跑,一时间他也不确定性别。
“姓武的?”春娇喃喃重复一声,一时间还想不出是谁。
胤禛眼睫低垂,盯着她的眼神充满危险,春娇这才有些震惊的问:“你说的是那次?”
见他点头,春娇就为他的小心眼所惊叹,这都多久的事了,憋到现在才问,说不得自己已经打听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
“咳咳。”
“你们不是已经接触过了,怎的还问?”
春娇侧眸看他,憋不住的笑。
胤禛薄唇紧抿,不悦的看着她,也是最近顾先生出现的多了,这才让他危机感丛生,他知道,在春娇眼里,他的身份不是优势,甚至是劣势,那么能拼的就只有才貌学识,可这些东西,不管是顾先生还是姓武的,好似都不缺。
他有心坦白身份,却又担心她觉得他是以势压人。
“你呀,难搞。”胤禛有些委屈巴巴的感慨。
可不是如此,他这一辈子,真真没遇上过这么棘手的事,轻不得重不得,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春娇笑嘻嘻的歪倒在他怀里,哼笑道:“您这样的容色,多得是女人爱,好搞的定然很多,多一个难搞的才好玩呢。”
她说的轻松,却气的胤禛够呛,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笑看他为难,这样的小东西,真真欠收拾。
到底心中意难平,胤禛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翻过她娇软的身子,挥掌在那挺翘的臀部拍了一记,恨恨道:“你呀,真的坏透了。”
是坏透了,要不然,怎么这般狠心。
春娇被那清脆的响声吓住了,一时怔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被打了。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疼着宠着长大的,父母在世的时候,那真是连扬手吓唬她都没有过,这突然被打了,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疼倒是不疼,可羞耻感浓重的她眼圈都红了,指着胤禛半晌,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您!”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一个字的功夫,眼泪珠子就簌簌的往下落。
作者有话要说: 抽20个红包。
四四:不用说了, 爷知道,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后有爷后悔的。
第26章
看到她眼泪的一瞬间,胤禛就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己惹哭的人,还得辛辛苦苦来哄。
问题是,他从未哄过人,一时手足无措的立在那,不知道该做什么,半晌才反应过来,先要给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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