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停顿了下,不生气,反而笑了出来,他勾起男人的下巴亲了一下,然后二话不说,学着他哥之前的动作直接将男人的裤子拽了下来——萧末闷哼了一声,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双腿直接接触到了冰凉的金属桌面,他被冻的抖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却在这个时候直接被靠在他身上的萧炎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审讯室桌子后面的那张椅子上——
萧炎自己绕道了他的身后,让男人靠着自己,自己则伸手,以缓慢的方式,一点点地将男人的衬衫连带着里面的背心一块儿拉起来,折叠好,固定在男人胸口偏上的位置——衣服的边缘刚刚好碰到男人胸前的乳尖,以奇怪的方式让他们暴露了出来。
墙角的监视器已经关闭了——但是那玩意黑洞洞地放在那里,却还是让萧末产生了一种此时此刻自己正在被人偷窥的羞耻感……他想阻止萧炎这样做,但是对方却先一步地从后面用俩只手直接捏住了他的乳尖——萧炎满意地听着男人懒洋洋地闷哼了一声,然后把玩着手中逐渐重新挺立起的凸起部位——拉扯,揉捏,并且一边做着这些可恶的动作,他抬起头,看见时不时从窗外走过的大概是同事的身影,停顿了下后,他稍稍抬高了声音,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姓名?”
萧末愣了愣。
萧炎冲着恍惚的地方扬了扬下巴,萧末顺着看,果不其然看见一个身影停在外面——就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虽然审讯室的隔音效果应该很好,但是萧末也不能排除儿子带他来的这一间是不怎么合格的隔间,所以他顿了顿后,十分配合地抱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是萧末,而是元贞。
萧末话语一落,就感觉到捏在自己胸前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道,男人低低地闷哼了一声:“阿sir,你这样搞,会让我觉得自己在被屈打成招。”
“你自己找的,”萧炎冷笑一声,“我记得这个名字,那年我和萧衍十一岁的时候,你带着我们跑到香港要死不活地站在那墓碑之前就差痛哭流涕,坟墓里躺着的那个人,好像就叫‘元贞’——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至于死了那么多年还不肯放过人家?”
“我以前跟他关系很亲密。”
“他已经死了很多年。”
“不代表我可以忘记。”
“你需要筛选一些适当的记忆暴露在你的脑海里,萧末。”萧炎平静地说,“人死了,就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无论你再如何缅怀,他都不会再出现,无论你是不是刻意地模仿着他的生活轨迹,想要回到以前他存在的那个时间,但是事实就是,他已经不存在了,而你也拥有自己的生活。”
“……”
萧炎的一系列化让萧末产生了一瞬间的愕然,他艰难地回过头,对视上了儿子那双琥珀色的瞳眸——萧炎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看上去并不是吃醋,他只是很认真地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并且话语之中,甚至听上去很有深意,就好像是在告诫着萧末什么东西……
又或者压根就是男人自己想得太多。
萧末沉默了下,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脸上看上去怎么样,他只知道,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萧炎的整只手都覆盖在了他的胸口上,他弯下腰,薄唇贴在男人的耳边,忽然之间,薄唇轻启,发出了“呯呯”这样的拟声词——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耳朵,有些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