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也不输谁,也许床技杨稚次点,但接吻还真分不出个上下来,得承认,和有技巧的人,接吻都是一种享受。
杨稚在做心理建设,打破那点羞耻心,他捧住沈厌的脸,摸到那张唇,如他所愿,几乎不需要回想那种热烈,他们俩只要碰在一起,就是激烈的纠缠,自然而然的。
这或许……就是热恋。
就像他说的那样,想要杨稚吻他,沈厌不动,回应也是轻巧的,他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一方,让杨稚展示他的吻技。
杨稚激进一些,贴着沈厌,睡衣被撩起来,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腰,夜晚看不见,他身上还有一件外套遮着,屋子里的猫狗都别想窥探到一丝风景,只沈厌自己,独属于他自己的,杨稚的体温。
吻的太过火,激烈带来的是另一人的欲|火焚身,杨稚自己也有点被烧起来了,又跟发烧那会一样。沈厌握住他的腰突然一转,背抵桌子的变成了杨稚,攻守交换,热吻席卷而来,轮到他了。
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不应该去试探,惹火,一旦起来就很难再灭下去,但两个人都有理智,他们二十多岁,而不是早恋的小朋友,他们都经历过情场,而不是因为一点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做冲动的事。
他们克制冲动,保持理智,尽管在彼此那样难忍的情况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总要小心翼翼,准备的充足再开始。
热吻之中,沈厌把杨稚放在了桌子上,压着他,杨稚的睡裤很好解开,轻轻一扯便好,他从桌上伏起身,抱着沈厌脖子说:“沈厌,这里不行……”
低喘,呼吸,交缠在一块,氛围灼热。
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法做下去。
沈厌道:“我知道,我不进去。”
那一刻杨稚忘记了,自己是没做过下面的人的。
他已经这么默认了,想要沈厌做,他给他,他愿意。
愿意了。
就这么喜欢了,愿意了,什么都行。
谁都得不到良好的释放,欲望深深压制,隔着衣服布料,再怎么,也不如真枪实干的好。
这晚上,真是够累的。
经历这一夜,杨稚还能活蹦乱跳的去学校,不得不说沈厌有绝对性的功劳,身边陪着的若是朋友,他必定丧的不肯起床,宁愿在家躺尸请病假,这么个没出息的主。
心上人陪着,上课都有意思。沈厌这一夜是跟杨稚一起睡的,两个人干睡觉,说什么都没做也信不过去,动动小手呀什么的是必然的,原本恋情发展的就迅速的二人,经过这一夜更是如胶似漆的了。
一起去学校,这次开了车,杨稚打算好了,从今天开始他就要开车去上学,要么沈厌开,两个人商量后还是后者来,沈厌唯他马首是瞻,说从今以后他开车定时定点的来接杨稚,小计划暂且定了下来。
他们谁都不愿意把上下学的这点时间给浪费掉,公交车出租车都不利于他们培养感情,你知道,热恋中的人,难免就想动动手,搂搂抱抱是必然的,他们需要这么个私人空间来进行这些。
比如现在。
车库里停着杨稚的车,难舍难分的二人还来了个早安吻,坐在一起聊了一小会昨晚的事,方才回教室上课。
“谁送你来的?”独行的空荡里,杨稚身后响起这么一道声音,崔臣有开车来的习惯,杨稚道:“沈厌。”
崔臣朝一眼熟的车看:“那不是你的车吗?”
“嗯,他开的。”杨稚答。
“难得,八百年不见你开次车,你那小跑车都快搁坏了。”崔臣感慨爱情真伟大,能让杨稚这么懒散的人把车弄出来,这待遇也就他那小男友做得到了。
“胡说什么,哪那么容易坏。”好歹是上百万进口的日产车,性能还是有点保障的,当初买这车纯属是他觉得好看又不高调,性价比也不错,适合成年的自己。
崔臣从后面搂住人,手绕进杨稚脖子里,往自己勒了一点,拷问道:“老实交代,昨晚开没开荤?”
一大早不关心关心他的病情,逮着这问题问,没错了,是那个崔臣,杨稚含糊不清的答:“开了,偏素。”
一半一半吧,这事。
“什么叫偏素?开就是开了,没开就是没开,糊弄我干什么?”
“没糊弄你,就是这个意思,”杨稚说:“光摸没做。”
“靠……一晚上?”崔臣鄙夷的摇摇头,“真能忍。”光摸解决的了什么事?
他不是很理解。
“你他妈说的容易怎么做啊,”杨稚道:“什么都没有,得多疼。”
想想他就受不了。
崔臣不明白情况,兀自道:“又不疼你。”他这话是疼也不疼他杨稚身上。
这就尴尬了,杨稚虚心的刮了刮下鼻子,敢情崔臣以为是他上沈厌,想得美,这事他想过,跟闻淮处的时候他在上没错,然后身边人就默认他是个纯1了,这也不能解释啊,多丢面子,尤其崔臣这样的知道了相当于身边人都知道了,丢不起那个脸。
杨稚咳嗽两声,义正言辞道:“我心疼我家沈厌行不行?”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虚,没事,跟丢脸比好太多了。
稚哥理直气壮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