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章看了舒杨一眼,回头说:“关您什么事吗?”
赵斌噎了一下,假装没听见。
舒杨笑了笑:“我睡一会儿。”
从槐市飞到h市,再转高铁到s市,基本大半天就没了。
第二天就要去展会,一行人到了酒店办理入住,约定了碰头时间后就散了,舒杨跟徐司章一起到了房间。
“你们单位那同事怎么回事啊?”徐司章问。
舒杨:“跟我有点仇。”
徐司章仰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看不出来舒杨你还会跟人结仇呢?”
舒杨:“是人都会有被讨厌的时候吧。”
徐司章点点头:“你多留个心眼儿,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有的人,比如这种专挑软柿子捏的人,还是要妨一下的。”
说完顿了两秒,他又说:“抱歉,我好像没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没关系。”舒杨应,“我知道你的意思。”
徐司章嘟囔:“你看他整天摆着个脸色,就像全世界都借了他的谷子还了他糠一样,跟个充气的胖头鱼似的。”
舒杨噗一下笑出来,觉得这比喻实在是太形象了,笑完又觉得不太好,硬生生憋住了。
两个人正说着,电话响了。
舒杨看到来电显示笑了笑,接起电话来,那头立马问:“你在哪里了?怎么不给我报平安?”
“我到酒店了。”舒杨开门出去接电话,“你自己不会看定位啊?”
成新意很严肃:“不行的,这是你的隐私,我怎么能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