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杨觉得好笑:“自己啊,用跟谁吗?”
成新意点了点头,两秒之后突然撞过来,整个身子几乎压到了舒杨背上,嫌弃地看着街边。
舒杨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是一家水产店,老板正在门口剖黄鳝。
那滑不溜的身子在不停卷曲,看上去用足了力气,被摔晕之后就变成软软的长条,一根钉子插入头部固定在木板上,人手里的刀游走过。
黄鳝垂死挣扎了一下。
但是惊动不了执刀人的手。
水冲过,血顺着木板下流,流在街边成了一条小溪。
舒杨转头看他:“害怕?”
成新意摇摇头,拉着他快步走开:“不是怕,就是觉得起鸡皮疙瘩,牙酸。”
“如果黄鳝不挣扎那一下的话你还会牙酸吗?”舒杨问。
成新意想了想,摇摇头。
舒杨笑了笑,没说话。
最后到了一家烧烤店,棚子搭在街边上。
两个人找了个最里靠棚布的位置,捡了菜又点了酒,刚刚坐下,舒杨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没接。
手机不知疲倦地响到停,成新意才有点小心地问:“怎么不接?”
舒杨静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