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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锋柔软,却带着他的满腔炽热,恨不得将她吞嚼入腹,一分一寸都与他沾上紧密联系。

男人似乎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觉悟,他的吻起先笨拙而又湍急,只会在唇边摩挲来摩挲去,可当他感受到唇角一痛时,他忽然用舌尖撬开了她尚未合拢的嘴唇。

姜娆自始至终都睁着眼。

透过他的金丝边眼睛,能看到他的睫毛一如既往的又黑又长,明明做着禽兽的事,脸上的表情也痴迷的仿若在吸食毒品,可看起来就是有一种禁欲的美感,在那里扰动着人心。

直到感受到他的忽然闯入,她终于再保持不下这份能够闲着观察的镇定,眼睛闭下后,探到那正在做乱的舌尖,一下子咬了下去,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

她这次再推他时,他正在肆虐的动作才终于顿住。

两人间拉开了距离,姜娆的呼吸微微有几分急促。

这就是他所说的不霸道亏她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

她真傻,真的。

然后她听他道“捂不化也没事,烙了印章了,姜娆,你是我的了。”

神经病幼稚不幼稚

亲一下就是你的了的话,那些影视演员们整天换着亲来亲去,是不是得专门为他们搞个多夫多妻制度啊

她深吸口气,“你别在意,我在杭城拍摄时认识的萌萌曾经也老爱抱着我的脸啃来啃去,偶尔有时也会碰到嘴,这都没什么的。”

“萌萌是谁”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她那时已经踩着自己的小拖鞋踏踏踏踏的跑回到房屋之内了,闻言,并没有回答这话,反而将房门摔得啪的一声响。

萌萌是谁拍摄片场中被借来充当道具的一只小泰迪呗。

被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就当被狗啃了。

反正都是喜爱发情的一个物种,两者之间没有太大的不同。

姜娆的手探到前胸,摸着那方不断跳动的心房。

一下、两下、三下

跳动的频率应该是极为正常的。

对,他跟狗没有什么不同。

许是因为遭受了这么一波刺激,当天傍晚,姜娆调节了许久,睡意才逐步席卷而来。

只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终止于半月之前的梦魇竟再一次又降临在了她的头上。

先是刺目的红荡漾于浴池当中。

再是如雪的白一寸寸席卷于一个人的发梢。

前者是她,后者是他。

梦中的他顶着一头白灰相间的发,整个人精气神萎靡昏暗的不行,他一遍遍的在病床前念叨着她的名字。

从黎明至黄昏,念到最后,唇锋皲裂,嗓音喑哑,等来的却只有一句话,“厉总,没了。”

“什么没了”

“夫夫人没了。”

他的面上血色尽失,嘴唇嗫嚅了半天,只荟聚为了一个字“滚”

莫名的,姜娆心脏颤动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