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些草根泥腿子,不懂得感恩图报,待他重新拿回矩子之位,定要好好杀一杀墨宗这些歪风!
“宁非呢?为何不见他来?”
柴达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原官话冷声问道。
听他这样问,谢铮一愣,然后淡淡地解释说矩子有要事,不能前来。
柴达冷哼一声,对这老头的说辞半个字都不信。
他觉得那伪子定然是怕了,晓得此次要被拆穿伎俩,所以提前躲了起来,想要暗中算计于他。
真是痴心妄想!
柴达在心中嗤笑。
墨宗害他的机会已经没了,他现在已经站在总门前,只要开启传承,先祖留下的宝贝他皆可使用,万夫莫敌。
那伪子想要暗中坑害,真是打错了算盘!
这样想着,胸口的闷气似乎也有了发散的渠道。柴达也不想同这些土鳖多说,开门见山要求看看矩子令。
按说他一个来做客的要看宗门至宝,敢说出口其实就很过分了。然而墨宗众弟子却没都很平静,依旧用一种不咸不淡不关心的冷漠眼神围观,似乎无论柴达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有反应。
三老得了宁非的叮嘱,自然是依着柴达的意思开宗祠,“请”出宗门圣物矩子令。
宗祠在地动和洪水中保存完好,内中还是挂着大德圣人的抽象画,只不过下方钉着的木牌换成了六块。
宁非继任矩子之位,先代矩子常山的名讳便进了祠堂,与墨宗其他前辈一样,接受宗门供养。
正中的高台上依旧是那只沉香木盒,玉牌模样的矩子令正放在其中,一闪一闪不停地变化着光芒。
矩子令的异象是从今天一早便开始的,随着柴达的靠近,光线跳动的越发急促,放在阴暗的宗祠中,隐约透着一丝诡异。
但柴达却半分不惧怕。
他从怀中小心翼翼摸出了珍藏许久的信物,也是一块玉牌模样的东西,但是比矩子令的尺寸要小了一半,此刻也在闪烁着光芒,逐渐与矩子令同频。
见此情景,柴达心中的笃定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