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觉得我这个矩子说话没什么分量,想不听就可以不听了?”
此话一出,徐进马上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脸惶恐。
“矩子恕罪!徐进没有不听,我就是……”
“这不就得了。”
宁非可不爱听他那套万死不辞的话。
他这个身体有点娇贵,稍一使劲就容易留下印子。手腕上的痕迹虽然看着吓人,其实很快就会消退,他也不觉得怎么疼痛。
“你先跟我说说,你之前为什么那么激动?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徐进老脸一红,神情有些扭捏道。
“矩子哪有说错,是我听了了不得的东西,脑子一热,就……”
他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在心虚。
宁非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急忙追问道:
“我说什么了?”
“就……就那个炒钢法啊。”
徐进小声回答。
“炒钢法怎么了?”
宁非有些不明白。
他不是搞冶金专业的,但也大概了解一些古代冶铁发展的历史。
炒钢法和百炼钢在很长一段时间是并存的,墨宗的铁匠坊既然能造出百炼钢,那炒钢法应该也掌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