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会有什么军情是要你亲自过来通报的吧?”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几个猜测,但他还是被副将下一句话惊住了。
“城门被攻破了!”那副将向泥顾不上喘息,更顾不上场合和周围的人,就急吼吼的喊道:“贼人自南门涌入,在城中肆虐,南城墙上已经被他们占领,又有在街道中厮杀之人,他们身上还带着古怪之物,挥洒之间,便有火起,灼烧了沿途守卫,又有粉末,望风而撒,令诸多兵卒倒地,如今议事厅那边已是被这伙贼人围住了!”
“什么?贼人杀进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办啊!”
这边副将的话音刚刚落下,屋子里就多了两道尖叫和惊呼,不是王浚两个小妾又是何人发出?
“聒噪!”王浚一甩袖子,直接就有两名亲兵上来,把两名小妾拿住,王浚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摆摆手,让亲兵将尖叫着的小妾拖下去,脸上已经不带半点柔情,随后盯着自家副将,冷冷的问道:“从南门进来的?那伙溃兵?我记得特地交代过,南门不可轻易开启。”
那副将满脸惭色的道:“具体是不是,属下并不知晓,因为我只是和他们打了个照面,便匆匆赶来了,但乍一看,他们确实是穿着咱们的军袍……”话到这里,他忽然发现对面的王浚,眼睛里充满着阴冷之意,就好像是一条毒蛇在看着猎物。
“大……将军,您?”向泥满脸疑惑,心中惊恐,隐隐不安。
王浚脸色狰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是说,你之所没有被围住,是因为不在议事厅中,见了贼兵之后,便径直来了我这里?好好好,你该不会不知道,我为何不住在府邸,而选择此处吧?”
那副将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犯了何等错误,急切之下,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大将军,您听我说,不是这样,我只是一时惊慌。”
“给我将他拿下!”王浚根本懒得多说,一声令下,周围的亲兵一拥而上,“早就怀疑身边有内奸,没想到是你!”
这话落下,院外忽然响起嘈杂的声响,王浚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取我的剑来!”
他吩咐了一句,迈开步子,走上了园中小径,脚步坚定。
“不用惊慌,把府中家丁都召集起来,我王浚岂是宵小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