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想一个办法,让萧靖庭成为她的人!
萧靖庭取了石案上的披风,亲手给苏小乔披上,他修长白皙的手系着披风上的系带时,苏小乔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的气味,另外……还有一股凉意。
“本王不喜欢姑娘家太奔放,尤其是在外面。”萧靖庭幽深的目光,在瞥见了苏小乔的身段时,又暗了暗。他不动声色的将苏小乔裹好,又放了手,“你回去吧,好好反省。”
苏小乔,“……”
她这是/色/诱/不成,还被训斥了?
再留下来未免太过丢颜面了,苏小乔没有赖着不走,很快就带着十一和十二离开了骁王府。
魏总管悄然靠近,见萧靖庭用了帕子擦拭唇角的血渍,他一阵心惊胆战,“王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不如这次将计就计娶了苏姑娘,将人放在跟前,也能督促她练功!”
魏总管不知道萧靖庭的身子还能扛多久。
萧靖庭收起帕子,目光看着不知何处的远方,好像看透了一切,“快了,她会自己到本王身边来的。”
……
次日,是苏小乔及笄的大日子。
眼下苏北彦根本不想招摇,故此不会给她大办。
万一她的及笄礼太过轰动,难免还有人拿江如月和王羲的婚事做文章。
在两个女儿之间,苏北彦还是向着江如月。
不过,苏小乔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
她给自己备了一封隆重的及笄礼,也给苏北彦和江如月备了一份巨大的“惊喜”,只等着今日看好戏了。
早晨,苏小乔去了瑰院,和苏锦年一块陪同卫如意用早饭。
墨画抱着一只细长的锦盒过来,那锦盒做工极为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姑娘,骁王爷命人送来及笄礼。”
萧靖庭送来的?
那家伙昨天还是一副绝人以千里之外的冷酷模样。
卫如意和苏锦年在场,有些话苏小乔不便细问,虽然在外人看来,她和萧靖庭之间有些交情,可有些事没有定下来之前,她不能让母亲和大哥也跟着操心。
苏小乔起身,笑的异常乖巧,“母亲,大哥,我去去就来。”
苏小乔带着墨画和知书走出了堂屋。
卫如意和苏锦年面面相觑,苏小乔一惯古灵精怪,时好时坏,他二人也捉摸不透。
苏锦年道:“母亲,妹妹近日和骁王爷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苏小乔刚退婚不久,卫如意担心她又会被许配给太子一党的贵公子,若是太子将来赢了,那还好说,可若是太子输了……
然而,卫如意同样不看好萧靖庭。
一个体弱多病的皇子,却能在边陲活到今日,此人又岂会简单。
她绝对不会相信萧靖庭和苏小乔只是偶然结识。
卫如意不免想到萧靖庭年少时候的样子,他一直都是心思深沉的少年。况且一个人经历的事情越多,内心就会愈发深不可测。
“你的妹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谁能管的了她?骁王爷的确不宜接近。”卫如意一时间也不想到更好的法子约束苏小乔。
总之,她不想看到苏小乔陷入任何朝堂之事。
“锦年,你觉得沈家长公子如何?”卫如意问道。
在苏小乔尚未许配给别人之前,她最好是能先一步动作,以免届时苏北彦出馊主意,亦或是景德帝突然给苏小乔赐婚。
闻言,苏锦年蹙了眉,“母亲,沈家也是树大招风。”
卫如意一怔。
沈家的确很惹眼。
她的小乔,究竟找一个怎样的夫君才合适?
院中,苏小乔问墨画,“王府派来的人,还有没有交代其他事?”
萧靖庭那边的意思,让苏小乔琢磨不透,但她自己已经打定了嫁给他的主意。
墨画如实道:“王爷的确命人传了话,说这本是一对鸳鸯剑,上回赠给姑娘的宝剑便是其中一把,如今这对宝剑皆赠与姑娘。”
鸳鸯剑?
这个萧靖庭,果然是垂涎她已久,表面装作清高疏离,又暗暗搓搓的送什么鸳鸯剑,其用心已经是昭然若揭啊!
而另外一把鸳鸯剑赠给了沈宁宁,苏小乔不由得身子一僵。
该不会是被萧靖庭知晓了吧?
她拿起宝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聪慧的缘故,她总感觉,萧靖庭赠她宝剑是另有目的,是在暗示她应该继续借花献佛。
否则她和沈宁宁共用一对鸳鸯剑像个什么话?
她手上这把剑倒是极适合母亲。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