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淼心被勾起的上身,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人紧密结合的位置,心口乱跳的时候,那不断被进出的桃花源,早已经是水泻不断。
卧房里虽然只有两张床,一张干净整洁,一张却已经凌乱不堪,上面交缠着的两个人,早已经酣战淋漓,裴淼心拼命压抑的婉转低吟、灵肉交.合后的拍打声,都掩盖了墙上时钟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曲耀阳的手抚在她的面庞上,那柔嫩的脸颊就好像丝绸一样光滑,他用力拍打着裴淼心的小臀,同时再度大开大合起来。
裴淼心在极度的欢快当中,突然难过地哭了起来。
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感,直直的窜向了喉咙,她忽然间坐起身子,死死的抱住曲耀阳的脖子,小腹一阵紧缩,哭着说:“我爱你,大叔,我爱你!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曲耀阳的眸子陡然间一暗,忽然间闷哼了声,裴淼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白.浊从腿.间流了出来,就好像干涸在河床上的鱼,浑身颤抖抽搐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突然是一声轻响,不远不近地传来,却让情动中的裴淼心有些恍惚地微眯了下眼睛。
卧室的门缝处有人影滑过,也不过是瞬息的事情,就让她几乎全身僵硬。
“谁在外面?”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却让本来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跟着立时弹身而起,冲过去将房门一把拉开。
她慌忙抓紧身下的床单遮住自己,可是漆黑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曲耀阳皱眉又探了探外面,才重新折返回来,“心心,刚才你是不是听错了?”
她赶忙依偎进他的怀里,“不是,大叔,不是,我一直觉得这房间里面有第二只眼睛。”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与他一起的时候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次日清晨,她还是坚持回到自己与孩子的房间后,才早起下楼做早餐。
曲母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闷声坐在餐桌前等早餐的时候,顺便让陈妈进厨房热了碗黑乎乎的汤出来放在曲耀阳的位置。
曲耀阳穿戴整齐后下楼,曲母便赶忙招呼儿子,“耀阳,耀阳快过来,趁汤还热着,赶紧喝吧!”
裴淼心把最后一份早餐放上桌后,才摘下围裙坐到位置上去。
“这是什么?”曲耀阳端起面前的小碗一闻,立时就皱着眉宇。
“我让陈妈凌晨起来给你炖的药膳,放了十多味补药,尤其适合你现在的状况,前段出海遭难,白天在公司又那么忙碌,要不是妈给你补着,精血还不都让人给吸干了么。”
曲耀阳一梗,裴淼心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了去。
这餐桌边几个佣人站着,本就是曲家从前的老人,也大都知道裴淼心二嫁过的事情,这会听到曲母说得这样直白,立时都带着有些轻视的目光去望裴淼心。
曲耀阳赶忙打圆场道:“妈,您又是道听途说信了些歪理,我什么时候让人给吸干了?您别胡说。”
“我胡说?你弟弟现在还在牢里面关着,你也不管他的事情,咱们这么大个家可全都靠你一个人撑着,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要是你给别的女人弄死了,你让我找谁去?到时候这话得说得有多难听?”
裴淼心已经尴尬得再坐不住了,赶忙抱起女儿起身,“我先送芽芽去幼儿园了,你们慢吃。”
曲耀阳站起身想送,却叫曲母一把抓住手道:“你先喝,这药汤熬了很久的,是妈妈的一片心意,你赶紧喝了补补,瞧你这黑眼圈,到底都把你累成什么样子了,真让人心疼。”
而另外一边的裴淼心刚把芽芽送到幼儿园门口,小姑娘便有些不高兴地低着头。 ——
她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芽芽,怎么了,不高兴么?”
小家伙摇了摇头,忍了半天才道:“他们都说麻麻你是专门吃人的狐狸精……”
裴淼心一怔,她最不愿就是这话传到女儿的耳朵里去,“谁说的?”
“奶奶,还有家里的几位姨姨,他们都说是麻麻害死了臣羽巴巴,现在又想来要耀阳巴巴的命。”
慌忙捂住女儿的耳朵,在小家伙难过得都快哭出声时,裴淼心才万分歉意地道:“芽芽,麻麻很抱歉让你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麻麻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好不好?”
小家伙揉着眼睛摇头,作势低低地哭出了声。
一辆深黑色的迈巴赫往街边一甩,一双温柔的大手突然抚上小家伙的脸道:“芽芽,相信巴巴,你麻麻是巴巴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不是什么狐狸精,她也从来没有害死过谁。我会跟她结婚,然后一生一世,致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