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赤峰尊和泽芜君的意思,子勋自然没有异议。”
金子勋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心理却十分的不服气,要不是因为宴会设在清河聂氏,他才不用如此憋屈。
本来还想给金子勋助威的姚宗主也只能悻悻的闭上嘴。
静静看着这一幕,楼一诺心下冷笑不已。
当初因为夷陵老祖魏无羡没有随身佩剑,就遭到这两无耻小人挑衅,如今随便在手,却又拿陈情说事,还敢将注意打到他儿子暖暖的身上,真当他楼一诺是死的。
“金子勋。”
楼一诺出声,他的嗓音极为平静,却蕴涵着不容忽视的冷戾,勾起的唇角,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微笑:“还有这位姚宗主,楼某记得宴会还未正式开始,两位就已经吃撑到没事可干。”
“你什么意思?”金子勋蹭一下起身,怒视依然端坐的楼一诺。
“楼公子,你说话放规矩点。”姚宗主也对着楼一诺叫嚣。
连一丝目光都未丢给两人,楼一诺冷嗤道:“首先,楼某的话很好理解,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其次,姚宗主所言,当真有趣至极,连三岁小儿都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姚宗主你呢,陈情是无羡的法器,他想给谁玩就给谁玩,碍着你什么事,难不成含光君的忘机琴无羡就碰不得。”
“可以。”蓝忘机非常给力的道:“魏婴,若想要,随时都可以。”
嘴角一抽,楼一诺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蓝忘机,却发现魏无羡不知何时又凑到蓝忘机跟前,是不是他脑袋里装了太多的黄色垃圾,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蓝忘机话里话外都在誘惑夷陵老祖,奈何那根木头就是不上道。
直到此刻,姚宗主才十分确定,这姑苏蓝氏蓝二公子是铁定了心思要跟楼一诺站在同一条线上了,估计清河聂氏也是楼一诺的靠山,他还是再思量思量,万万不可大意。
“诸位,楼大哥所言,具是魏某所想,无论陈情还是随便,我想交给谁,就交给谁。”漂亮的凤眼带着异常冷冽的危险气息,魏无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若是在坐哪一位有什么意见,不好意思,请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