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点的确是让人费解,按理说我岳父岳母感情很好,她作为女儿整日耳濡目染应该对爱情很憧憬,也或许是见多了别的分分合合吧。”
“嗯,我猜也是,但是谁的内心不渴望爱情呢?我们谁都不能例外。”
也还好她还渴望,虽然烫手,但是她试着一点点的去接受了。
简行知道这些年她受过很多苦,在跟他的感情上她受的折磨太多了。
傅缓出来的时候便感觉他们在楼下谈事情,但是儿子睡了她也不愿意再去打扰便去了书房。
寂静的楼下偶尔传出连个男人碰酒杯的声音。
“记得那年她突发高烧被发现后送入医院我责备她为何不早点进医院或者通知我,她说怕打扰,她好像一向很怕打扰别人。”
简行听到他说这些却想起上次她在公寓里发烧,也是一个人躺在沙发里可怜巴巴的不找个人去救命,她不像是把自己生命看的很轻的人,但是却真如裴羽所说,她太不愿意打扰别人。
但是昨晚他还帮她按摩,她也很享受。
现在这毛病总算是好了。
不过简太太说那是因为他是她男人,换做别人她还是不会用的。
“这毛病她现在好些了。”简行低声说,眼神里柔和了许多。
“大概是因为你是她老公吧。”
简少笑,此言甚对。
“看到她幸福我也就安心了,也真是该找个女人生孩子了。”裴羽笑,然后自己端着酒喝起来,起初只是浅尝,或许是心内有苦浅尝一口后又一饮而尽。
简行大概明白他那种爱而不得的难处,而此时他已经圆满自然也有了点怜悯之心。
“你会好好对她吧?直到白发苍苍。”裴羽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声。
“我确定我不会再给她机会让她去英国,更不会给你机会再到她身边守护着。”
声音沉稳有力却又不算高,叫人信服。
“那就好。”
“以后每年她生日也别给她送礼物了,这习惯不太好。”简行端着酒轻抿,话很轻。
但是裴羽却拾进去心里了,点点头:也罢!
“以后若是有事相求,我倒是不介意你来找我。”
“这话你可得记着,说不定我真会有事相求。”
虽然明白简行是想让他别再跟傅缓纠缠但是他却也把简行这话当成一句不是客套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我简行说话绝对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