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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谭敬的收藏印章,只要知道谭敬是谁的人,心里都开始泛嘀咕,觉得东西很有可能是仿制品。”就在这时,王观解释起来:“不过,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如果说这枚印章不是出自谭敬本人之手,而是别人故意添加上去的……”
“故意添加上去?”
方明升有些发愣:“为什么要故意添加上去?”
“当然是为了保护图画呀。”
这个时候,曾老目光一闪,连忙把图画平铺在旁边的桌子上,再拿出放大镜仔细研究那个谭敬的印章。
适时,方明升也反应过来,急忙问道:“是不是添加了谭敬的印章,就会让人觉得这是假画,所以不再觊觎了?”
“差不多是这样。”王观笑道:“毕竟当谭敬造假的事情传开以后,就有人断言谭敬的收藏之有九成是赝品。那么看到他的收藏印章,大家的反应也相同,觉得东西是赝品。有人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在这幅图画上添加了一个印章,把真迹伪造成假画……”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方明升想了想,却忽然摇头道:“不过,这样的代价未免太大了吧。况且,你又有什么依据证明这是事实,而不是你瞎猜的结果?”
“证据肯定是有。”王观笑着说道:“或许曾老也应该看出来了。”
“曾老。”
方明升一听,自然回头看去:“你也看出破绽来了?”
“不好说,但是印章确实有点儿问题。”曾老沉吟起来,也有几分若有所思:“不提还好,他一说我就觉得这印章果然有些不对。至于具体是什么不对,我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说话之间,曾老看向了王观,目光充满了赞许之色:“名师出高徒呀,不愧是令希兄的弟子。眼力比我强多了。”
“曾老你这样说,分明是要捧杀我啊。”王观连忙摇头,他也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看出这个破绽,那完全是依赖异能,而不是自己的真本事。
另外方明升也说过了,人家曾老专门研究瓷器和木雕。极少涉猎书画,所以看不出破绽也情有可原。并不代表人家名不副实。仔细想想,人家没有任何依靠,只是凭借自身眼力就看出瓷母是朱大先生制作的赝品,这一份真本事,就足够让王观佩服万分了。
所谓不知者不罪,无知人的才会无畏。学得越多,王观敬畏之心就越强烈。实际上古今外,在各行各业取得成功的人,也是十分谦虚谨慎。不骄不躁……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比如说高喊我是太阳,我是世界之王之类的家伙。这是个别现象,大家可以选择无视。
毕竟谦虚的人比较容易获得好口碑,至于狂傲的人,就算大家佩服他取得的成就。但是在口头上难免谴责几句,指不定什么时候把他给抹黑了。纵观历史,莫名其妙被抹黑的名人也不在少数,更何况存有争议的人,简直就是口诛笔伐的最好对象。
什么功过留给后人分辩,那是古人不知道。后人为了争上位博眼球,根本不要节操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民族英雄可以黑成阻止国家统一的罪人,本来大兴字狱,禁锢百姓思想,闭关锁国的皇帝。居然无限捧高,视为开明君主,千古大帝……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少吗,所以才需要一个好名声,才能求不黑!
“王观,不要谦虚了。”
与此同时,方明升十分好奇,急忙催促道:“快说说看,这印章到底有什么问题?怎么能够证明是别人添加的印,而不是出自谭敬之手。”
“这个简单,主要是印泥不对。”
王观笑道:“如果仔细对比的话,你就发现与其他印章相比,谭敬的这方钤印,颜色比较轻浅,根本没有渗到书画纸的内部。”
“那又怎么样?”方明升还是不明白。
“果然不对。”
就在这时,曾老彻底明白过来了,忍不住笑叹道:“这世上最厉害的伪装手法,并不是欺骗眼睛的瞒天过海,而是蒙蔽人心。只要让人心生疑虑,那么他就自然成了睁眼瞎,把缺点无限放大,以至于忽略了最基本的事实。”
“不要打机锋啊。”
方明升百思不得其解,有些着急的追问道:“曾老,我还是不懂,求您指点迷津。”
“人家都点明了,你还不明白……”
此时,曾老微微摇头,示意道:“不懂就问,自己去向人家求教。”
“呃……”
方明升有些犹豫,开口询问还行,但是多了一个求字,他却落不下这张脸。
还好,王观也不需要方明升求,就直接解释起来:“如果方老板仔细对比,就可以发现其他印章是油泥印,印油已经渗到了纸内,唯有这枚印章很浅很淡。这种浅淡,并不是由于年头久了才淡化的缘故,而是盖印的人故意这样做……”
“为什么,为什么故意这样做?”方明升奇怪道,知道理由肯定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