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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我可是你徒弟,你有什么奇闻秘事,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才对。”
此时此刻,俞飞白埋怨道:“还有你王观,我可是拿你当兄弟看待,有什么好东西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拿给我观赏,真是不讲义气……”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喝杯茶,消消气。”
明白俞飞白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王观老实承认错误,一番自我检讨之后,看见他的怒气平息下来了,这才开口解释:“其实不是我们不想说,而是你不给我们这个时间啊?”
“什么意思?”俞飞白有些不解。
“你也不想想,你一回来,就炫耀这,炫耀那。又拉着我们研究一箱子书画,大家的注意力难免转移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你又拖我去酒泉了。”
说话之间,王观无奈摊手道:“这种情况下,叫我怎么开口?”
“呃……”
俞飞白努力回想,发现情况貌似就是这样。当下他尴尬一笑,瞬间转移话题:“那个……什么圣陶杯呢,又是什么宝贝,赶紧拿出来让我看看呀,算是弥补你的过错了。”
嗯,要说俞飞白的脾性,除了吃软不吃硬以外,就是死鸭子嘴硬了。
王观暗笑,也没有揭穿的意思,只是有些为难道:“东西不在我这里,已经借给半山大师装神弄……呃,接待贵宾去了。”
“半山寺是吧,说起来我好像还没去看过……”
俞飞白摸着下巴琢磨起来:“回头要去看看才行……不管了,钱老您继续说,那个什么圣陶杯、夜光杯,又和这块玉石扯上什么关系?”
“关键就是这枚白玉之精,属于特殊物质……”
这个时候,王观把圣陶杯和夜光杯的功效,以及钱老的推测讲述明白,俞飞白这才恍然大悟。然后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阵感叹。
“难怪我刚才提到西湖龙井的时候,钱老会这样激动,立即明白了玉石的底细。原来是我的提醒呀……”俞飞白有点儿沾沾自喜。
对此,钱老轻笑点头,也承认俞飞白的说法,自然让他笑得更加开怀。
与此同时,钱老郑重其事问道:“王观。这枚白玉之精,真的是在山上拣到的吗?”
也难怪钱老要认真确认。如果是在山上拣到的,那么那座山上可能还有另外的白玉之精,说不定还是一条矿脉,其的价值不可估量啊。
俞飞白显然也想到这个关键,也连忙问道:“是在我们打猎的山上吗?”
“差不多。”
明白两人的意思,王观连忙解释起来:“不过并不是在山地里,而是在那个养鹰老人的酒窖酒池拣到的。”
“酒窖酒池?”钱老有些不解,
不过,俞飞白知道。立即叫了出来:“那个大酒池?”
“对,就是那里。”
王观轻笑起来,可没敢说东西还是他踢给自己的,不然他该抓狂了。
然而,就算王观没说这事,俞飞白也要抓狂了,毕竟当初是他先跳进大酒池的。还说要找老窖泥做酒曲呢。可是没有想到,大酒池尽管没有老窖泥,却有白玉之精,但是他却浑然不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
就在俞飞白懊悔之时,王观也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钱老。重点提到了养鹰老人叙说的山寨历史。
与此同时,钱老才恍然大悟:“难怪玉石能够把清水转化成美酒,原来是在大酒池之待了漫长岁月。”
“我现在弄不明白的就是这白玉之精,到底是无意坠落到酒池,还是人为的安排。”王观沉吟道:“我觉得是人为安排的可能性比较大,或者大酒池就是为了培养这枚白玉之精才建造起来的。”
“只不过是由于山寨出了动乱,知情人没有来得及把事情告诉后代。所以导致了山寨的衰落,最终使得酒池枯竭。”说话之间,王观也有几分庆幸,以及深深的感叹:“许多珍宝就是这样遗失或被遗忘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钱老深以为然,同时若有所思道:“传说的夜光杯,就起源于西域,也就是现在的边疆一带。不过酒泉是西域进入原的必经之地,有人得到一枚白玉之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常……”俞飞白悻悻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得到过。”
“那是由于你粗心大意,总是毛躁的性子,就算宝贝搁你眼前,你都直接忽略过去了。”钱老教训起来,说得挺有道理的。
这本来就是俞飞白的命门,连他自己也心知肚明,所以顿时无话可说,再次转移话题:“这种白玉之精的产地,真的是在边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