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陛下家大业大。”他笑盈盈的仰头:“也不缺这点消耗。”
殷朔被美色.诱惑,吻住他亲了少顷:“都听爱妃的。”
餍.足的暴君非常好说话,跟被驯服的狮子一般,纵容着桥雀打滚揪毛拽尾巴。桥雀被他哄住,勾着他的脖颈,主动亲近。
两人黏黏糊糊的亲密了会,眼见着窗外天色渐暗,桥雀从甜甜的恋爱中清醒,拽开他的手道:“我要回府了。”
殷朔又抱回来,脸埋在桥雀胸口,含糊不清道:“明日无需上朝,今晚留宫吧。”
桥雀脸红的推他脑袋:“不行,我有正事。”
明日是去将军府的日子,事关虎符,他一定要回去。
殷朔听出他话语中的坚定,只能松牙,从他胸口离开,郁郁寡欢的为他整理衣裳。
桥雀胡乱的摸他狗头,算是安慰。
换上新朝服,桥雀在夜幕降临前离开皇宫。
回到桥府时,府上已经点了烛火。
桥父桥母没过来寻他,只让侍女托话、嘱咐他好生歇息。
烛火熄灭。
桥雀身体酸软,早早入睡。
第二日。
他从睡梦中苏醒。
窗外已经日上三竿,小厨房内还为他温着膳食。
匆匆扒了两口后,他出门前往将军府。
马车晃荡,车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盘腿坐着啃糕点,冷不丁的听到外面一声尖叫:“是桥和息的马车!”
桥雀差点被噎住。
咽下糕点,他尚未来得及掀起窗帘一角,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车夫便慌张的开口,大声道:“这是少卿大人的马车!平民百姓不得推攘!”
或许是他嗓门大,吼完之后,原本晃动的马车顿时平静下来。
然而那些人似乎没离开,仍围在旁边窃窃私语,桥雀听的发毛,心知一两个暗卫在这种情况下没什么卵用,便轻声询问车夫:“还能走吗?”
车夫声音发苦:“人太多了,大公子,恐怕——”
他说到一半,忽而惊疑不定道:“公、公子,前面来了辆马车,似乎是将军府的!”
桥雀扬眉,竖着耳朵细听,便听一道陌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让开!都让开!”
那人似乎是在驱散人群。
不至一会,周边的声音消失,那些人来到他们马车边,客气又恭敬道:“官道已清空,桥少卿请。”
桥雀掀起帘幕,抬眼看向将军府停在一旁的马车,尔后收回目光,温和笑道:“多谢小兄弟。”
为首的人一脸呆滞的看他,张着嘴愣了半晌,才涨红着脸磕磕绊绊道:“少、少卿大人客气了,您继续往前走,我、我们在后面护着您。”
桥雀眨眼:“你们若是有事,自当先行离开,我家车夫知晓去将军府的路。”
为首的人傻笑:“没事、我们就是听闻少卿大人被拦住,当即赶过来帮忙的。”
桥雀没料到他们居然这么热心肠,不由侧目道:“不知马车内做的是将军府的哪位?”
为首人下意识的开口:“是苏——”
刚说个姓氏,他就猛然闭嘴,因为速度太快,还差点咬了舌头。
干笑了两声后,他小心道:“少卿大人为何询问这个?”
桥雀温文尔雅的抿唇浅笑:“想托小兄弟帮个忙,帮我道一声谢。”
为首人狼狈的别开眼,脸红脖子粗:“好、少卿大人放心,我定然会把话带到。”
他转身离开。
桥雀看着他站在马车旁说话,却没瞧见车内的人到底是谁。
思及对方会护送着他一同回将军府,桥雀沉吟两秒,也就不再多想,放下帘幕道:“走吧。”
车夫应了声,摔鞭驭马。
马车哒哒哒的行了一路,最终在将军府前停下。
桥雀推开想搀扶他的车夫,独自轻快的跳下来,转身看向身后时,却懵逼的发现说好跟着他们的马车、居然偷偷摸摸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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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作法:审.核爸爸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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