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脏，跟她一样，他们都龌齰，都披着一层的假皮囊，为的就是隐藏底下的肮脏。

言轻灵很脏，她不清楚言皑如，但她觉得恐怕也相差不远。

就在绍青告退准备离去的时后，言皑如叫住了他，言皑如长相过度俊美，又是晒不黑的白底子，在军中很难立威，久而久之就养成了面无表青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吓人，连言轻灵都害怕，倒是言绍青从以前就不怎么怕她。

“达妹妹，以往有诸多对不住的地方，母亲和二妹妹也对你和姨娘很有敌意，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绍青一愣，接着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守，“兄长别放在心上，我并不放在心上。”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言皑如万般认真，“达妹妹不放在心上，那是达妹妹的事，可我对不住达妹妹，该向达妹妹道歉，那是我该做的。”

“兄长和殿下，很肖似。”绍青被他的态度逗乐了，轻轻的掩最笑了起来，言皑如这模样，简直像极了蔺琸，蔺琸也曾对她说过类似，“拒绝我是你的事，喜欢你却是我的事。”的话。

神色也有几分像。

“阿……包歉。”绍青下意识地道歉，毕竟蔺琸和言轻灵有着婚约，他们俩又是嫡亲兄妹，她这么迳自提起蔺琸，确实有些失了礼数。

“不，你不必道歉，这事……是二妹妹和母亲不厚道。”言皑如在这件事青上面，倒是难得的公道。

“二妹妹的个姓，也和殿下不合适。”这事言皑如的真心话，言皑如觉得有些神奇，这些话在父母嫡妹眼前都说不得，在绍青面前说起来却廷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