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这个,若是别人,哪怕是接个吻她都要嫌恶心。
可换成了霍铮, 她又觉得什么都不排斥,什么都可以接受。
他的身体、气味、汗湿的皮肤, 无一不好, 无一不让她迷恋。
更何况今晚她热情似火,黏人得很, 当下两只小手便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 扶在他的腰间, 声音娇软:“好啊。”
可事到临头, 却是先起了这个话头的男人将她的手按住,忍着声音里的欲.念, 哑声道:“不准闹我。”
刚才不过是逗逗她而已, 他哪舍得真让她帮自己做那种事?
更何况霍铮今晚本来就什么都不打算做的。
眼下看她这么一副急切想要二宝的模样, 霍铮更是什么都不敢做了。
其实之前他也有过疑惑, 两人从前在一起时,每一次他都很小心,可最后还是搞出了个胖儿子来。
现在霍铮倒是越来越确定,当初也许正是盛子瑜自己用针扎破套子的。
重来一次,小娇妻很可能故技重施,霍铮既然不肯让他的小娇妻念六年大学,那就绝不可能上她的这个当。
这样想着, 他的手上微微用力,将自己和身下的人掉了个个儿,让小娇妻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摸着她的脑袋开口了:“今天什么都不干……难得只有我们两个,我们说说话。”
听见他这样说,原本安分趴在他胸前的盛子瑜突然抬起头来,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又往上蹭了蹭,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颇有些欲求不满:“我不想说,只想做!”
霍铮捏了捏她的脸,“想把我榨干?嗯?”
其实他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同她说。
当年盛母自杀的内情已经基本明晰,与她书信往来的那个“令仪”毫无疑问便是林艺兰。
可平心而论,林艺兰当年的所作所为,其实并未触犯任何一条法律。
当年她与盛母之间来往的书信早已被全部销毁,唯一留下的不过是一封盛母还未寄出的信件,那上面有的也只是盛母的笔迹。
他们甚至无法证明当年和盛母通信的人就是林艺兰。
所以哪怕盛谨常可以给她罗织出一个莫须有的商业欺诈罪来,也无法让她因为自己真正犯下的罪行赎罪。
这件事情,哪怕是在霍铮这个全然无关的旁观者看来,都是难以言喻的憋屈,更何况盛子瑜的性格冲动,遇事沉不住气,是一激就炸的性子,所以他才迟迟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她。
可眼下霍铮要去兰州,他人不在,即便是有姑父姑妈照顾,但他仍担心无法护她周全,思前想后了几天,终于还是决定开诚布公,将所有的事情先和她交代了,让她心里有个底,也以免万一有事时她抓瞎。
话才说到一半,盛子瑜就像一颗小炮弹似的“腾”的一声从他怀里蹿起来:“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林艺兰被强.暴过???”
对此霍铮早有准备,他手上用了点力,重新将盛子瑜按进了怀里,“你先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