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更是恨恨地伸出食指,颤巍巍地指了指坐在另一侧的丁允骢,“你啊!也不早点说,愣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丁允骢却只是轻轻摇了摇酒杯里的红酒,唇边噙着他一贯的弧度,然后听着蓝楹楹用她那娇嗔的声音为自己开罪道,“外公,怎么能怪你呢?允骢他不也是工作忙嘛!”
“瞧瞧,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替着这臭小子说话。”华振轩拍了拍外孙女儿的手背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老人这般一说,蓝楹楹娇羞得直把头垂落,看得坐在对面的华哲清心里瘙痒难耐。
他还倒真没有想到,丁允骢这一次答应和蓝楹楹订婚竟会是这般爽快。
江城那边早前就一直在传有他的心尖宠,眼下丁氏再次陷入沼泽之地,他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这还真不是一个一般的大难题了。
想到上个月,他浩浩荡荡地带着几个律师去会丁允骢,当着他的面让律师们摊开当年入股丁氏集团的股票授权书时,丁允骢的脸都绿了。
现在每每想到这画面,他华哲清的心里就是痛快。
他猜那臭小子一定是从来没有料想到,自己会得了这般的结局,辛苦奋斗着的家业,原来还是尽数落在了他们法华的手里。
这真要说起来,还是应了那句老古话——姜是老的辣啊!
当年丁世凉害得洁洁抑郁而死,老头子盛怒之下撤了其在丁氏的股份,丁氏股票大跌在所难免。
丁世凉跳楼死了之后,股东们集体倒戈,丁氏集团可谓是四面楚歌,眼看就是要到了任人宰割的份儿了,丁允骢却仍旧是硬撑着不来求上他们一把,这其中也确有自己的一番作为所在。